”
苏小匪小小声道:“脸色是不是很差?”
“何止啊!”紫荆极具表现力地形容这个事件,“少爷当时谁都不理,脸臭得和什么似的。我本来壮着胆子上去问小姐你的情况,结果少爷一听到小姐你的名字更是脸色阴郁,我一哆嗦,不敢再多说话,只好在门口继续等着。”
她忐忑,“小姐,你是不是哪里惹少爷不开心了?”
“没有啊。”苏小匪回想,“你小姐我刚脱离苦海,还没走出知府衙门楚亦就来了,刚碰面他已经是一副僵尸脸加火山喷发,我哪知道他是夏威夷火山爆发还是印度尼西亚火山爆发。”
苏小匪也在气头上,头上差点就青烟寥寥,紫荆冒死问上一句,“小姐,什么是虾味衣,用虾味熏出来的衣服吗?”
“”
是夜,残缺的月亮躲进云层,星星稀稀疏疏地无规则排列着,路灯照得偶尔晚归的行人身影老长老长。
苏小匪小小身影穿梭在一间偌大的房间里,手中提着一个麻袋,见什么值钱就往里面放,装了满满快系不住袋口时,苏小匪才停住了手。
晚上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苏小匪动作很快,麻利得将袋口一拢,背在背上。
真重啊!苏小匪苦哈哈,一步一个脚印,走得很是艰难。
暗色中突然闪出一个身影,小碎步她的面前,苏小匪一惊,以为是府里面的哪位高手,背上的古董器具差点没背稳哗啦一声摔下地去。
“小姐小姐,怎么样了?”
苏小匪险些喷一脸的血,她说:“我不是让你在墙外守着吗?”
什么情况?
紫荆无辜耸肩,“我方才听到一声鸡叫,就怕你在里面才出了什么事情,这才赶紧爬墙进来看看。”
丫的,这个点公鸡嚎嗓子不睡是在发情吗?
“没有被发现吧。”苏小匪担忧。
紫荆傲娇地摆手,“没有没有。”
这就好,苏小匪余光瞄了眼背上的庞然大物,“快,帮把手。”
紫荆鼓着腮帮子,一股气憋着,将苏小匪背上的东西挪到手上抱着,满脸的视死如归。
“还好?”
紫荆硬装,“小姐不用管我,紫荆自己可以。”
脸蛋都憋成猴子屁股色了,还说还好?苏小匪不忍直视她的悲壮脸色,只好停下再次敛财的双手,先和她一起运出去。
月光在天边散发着淡淡的盈辉,世界万籁俱寂。装了不知多少的金银珠宝,苏小匪最后满意地将一叠纸张藏在怀中,从墙头翻身过去。
整整一车都是她晚上的战利品,这个程知府平日里为官不仁,尽干些龌蹉事,这回掀了他的底,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紫荆,你先运回去吧。”
“那小姐你呢?”
“我还要去办点事,很快,不必担心我。”
紫荆不住点头,“小姐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