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带有悬疑色彩,弄得苏小匪头可劲的疼,五天过去了一天,苏小匪放了本杂文书盖脸上,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紫荆跪坐在床边,问:“小姐,会不会是十五姨娘在来之前就已经被人给陷害了?”
苏小匪瓮声瓮气,“要是那样,就更难办了。”
紫荆给她揉胳膊揉腿,提出一个假设性的想法,“或许我们可以从五姨娘和七姨娘身上下手?”
苏小匪贼笑地看她,“为什么怀疑她们两个,就因为她俩有前科?”
紫荆愤然,“她们都害过小姐不是吗?”
“之前的小打小闹和这次不一样,五姨娘徒有胆子却没有脑子,七姨娘阴谋诡计倒是想得出来,不过她没有做这事的魄力。”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是敌人故意给她放烟雾弹。狗血剧黄金档不都是这么演的吗?越是觉得没可能的,往往越有可能,现实就是这样的可爱。
苏小匪睁开眼睛,“紫荆,再去把给十五姨娘看病的那个大夫请过来一趟。”
小八卦每次遇到这种事就积极得很,小腿飞奔,一眨眼就没了人影。
大夫年纪大了,走起路来蹒跚迟缓,紫荆在前面小碎步领路,不得不放慢脚步。
老人家这么折腾也真挺不容易的,苏小匪让昀娘给他搬了一把半夏居里最金贵的软椅,扶着老人家坐下。
老大夫惶恐,吓得额前一把冷汗,坐在椅子上好半天不知手该放哪儿。
苏小匪尽可能温柔地问,“您上次给十五姨娘把脉的时候,迟疑许久,只因为那龙芝草药在人体流窜时难以确定所致?”
老人家行医多年,医德还是很值得钦佩的,他不夸大自己,老实说道,“也不全是。”
苏小匪移了条凳子在他面前坐下,问,“是怎么回事?”
老人家表情看起来很是纠结,“老朽去把脉的时候,那位姨娘的脉搏已经与正常无孕女子一般,诊断不出有个中间过渡的阶段。一般来说,孕妇吃下龙芝草药,一个时辰后小产流胎,多多少少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征兆。可惜老朽学艺不精,居然把脉了半天也没找出一星半点的特征来。”
苏小匪摸摸下巴,做思考者状,“要是十五姨娘根本没有吃那所谓的龙芝草呢?”
“不可能,不可能。”老大夫使劲摇头,“寻常的流产不会像那位姨娘一般,只有服下龙芝草方有当时的症状,除非,是其他隐藏在深处的东西刚好也具有这样的功效。”
苏小匪沉思,想着想着心里头突然掠过楚亦说的一句话,吓得她额前刘海险些要炸起来。
——“我没碰过她们。”
是这样说的没错吧,楚大领导亲口承认他从未碰过后院的那群女人。
且不论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做了那千古难见的柳下惠,但如今的重点是——楚亦都没下狼爪,那十五姨娘哪来的孩子?
苏小匪瞪圆双眼,当时她还未曾反应过来,如今一回想,实在太惊悚。
究竟是十五姨娘给楚亦戴了鲜艳欲滴的绿帽子,还是说十五姨娘根本就没有怀孕?
往日来客众多、门庭若市的苏府一下变了天。
朱红大门禁闭,一排开去,御林军执长枪而立,目视前方,枪柄向光泛着森森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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