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临时被拉去迎新,答应的一万只能移到周一,汗,还遇到骗钱的学弟,世界观都毁了(>
骑快马返回,乔装成过路赶时间的商旅,沿途遇到一些定点巡查的眼线,楚大领导表现自然得连苏小匪这个知情人都挑不出毛病来。
悄悄回到楚家,董叔一早就守着等他们,看见身影进来,接过楚亦手里的东西,第一句就问:“怎么样?”
楚亦点头,说明了一切。
董叔笑着说,“太好了,这李荣全一死,徐威就相当于失去了一条臂膀,他们的军方没有强将,日后打起战来,我们的胜算要大上许多。”
楚亦也露出一些浅笑,“若是徐威知道他培养多年的棋子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不知道会有多大的惊喜。”
说是惊喜,确实惊到了徐威,丞相府内,他摔下奏折厉喝,“让你们沿途看着,你们倒是看到了哪里?澶县离榕城这么近,你们居然到现在才发现情况!”
一群鹰犬们惶恐万分,跪在地上大气屏息,有人颤颤开口,“回主子,是有人用砚台故意引诱李将军进了小巷子,我们的人没料到这种情况,才才给疏忽了。”
徐威气极,怒火反而逐渐被冷水浇灭,他平静地有些不寻常,看得底下人更是心惊胆战。
冷冷地看着一众下属,他问,“可是有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回主子,那个小房子是临时才租的,房主也不知道对方的来历。李将军的尸体就在院子里,是被人从高处一箭致命。看得出来凶手的箭法很准,百步穿杨不过如此。”
“还有呢?”
“李将军随车带着的重要箱子不翼而飞,我们的人在孙县令的家里找到了它,但里面已经空了。”
“孙县令?”徐威神情高深莫测,“不,不会是他,一定是有人要扰乱本官的视线,故意有此一举。”
“主子猜是谁?”
徐威笑得森然,“必然是皇帝党的人,苏明扬,宣平侯,楚亦都有可能。”他踱步走到座位上思索,“司徒林深最近神出鬼没,查到他的踪迹了吗?”
“查到了,他最近频繁地出入玉山行宫。”
“他去行宫做什么?”
“这属下也不知道,只是带着一只栗鼠悄悄进了大殿,没多久就又匆匆离开。”
“栗鼠?”徐威愕然。
“是的。”
“太上皇呢?”
“派去的太医和眼线都说,太上皇这病怕是好不了了,最多熬不过一个月。”
徐威并未掉以轻心,“玉山行宫那儿加紧人手看着,有任何异动都必须要向我汇报!李荣全这件事先封锁消息不要外传,发信给北疆的郑曳,我会以朝廷的名义下发一份公文,让他借复命之名,将李荣全的兵都给我带回来。”
鹰犬震惊,确认一遍,“主子,是要全部的兵力?”那可是几万大军。
徐威语气冷硬,“对,到一屏山的时候原地驻扎,等待命令。”
“是。”
“还有。”徐威眸中闪过几份玩味,“给司徒林深安排一份大礼,我要让他不得不为我所用。”
一段时间的谋划,又榕城澶县两地奔波,回来便钻进书房继续处理事情,等黄昏日落,楚亦抬起头来按按眉心,揉去一些倦色。
苏小匪走进来就看到楚大领导满脸倦容的模样,她故意打趣,“腰酸背疼?活该,让你休息一下非要逞能。”
楚亦不高兴,拉长了脸说,“没良心的丫头。”
现在的楚亦最是无害,苏小匪胆子大了,什么都敢说,“我劝你,你偏不听。都说操劳容易变老,你要是变老了,我可不要你。”
楚亦伸手就是在她脑门上敲一下,不客气地说,“给我捶捶背。”
他老人家还使唤上了,苏小匪捍卫劳动者尊严,问,“可有什么奖励?”
楚亦想了想,看着似乎认真地要拿出些什么来,苏小匪眼睛正在放光,却听到领导开口说,“没有。”
太吝啬了,太吝啬了,苏小匪哼哼两声,嘴巴撅到天边去,“那算了,我手疼来着。”
说着就要走,结果怎么扯都动不了,扭头一看,袖子被楚少爷揪住了。
很早苏小匪就有了这样的觉悟——看起来斯文的不一定是斯文,很有可能是败类,看起来衣冠的也不一定是衣冠,极有可能是极品禽兽!
前者请参照先前的云小侯爷和苏二公子,后者,别怀疑,就是看着作风正谨,襟怀坦荡波澜不惊实则无耻无耻最无耻的楚大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