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是白歌白校花吧……”水生问道。
“没错。”
“她怎么爬墙了呢?”
陆森笑了笑,“她是一个喜欢爬墙的校花,身手不算敏捷,但是爬墙有一手。”
水生道:“没顺便把她拿下?”
陆森翻个白眼:“我又不是见女的就上。白歌是漂亮,特别是胸前那一对大车灯,简直能够晃瞎人。但有些时候,美女不一定非要上,远远欣赏一下也不错。”
“切——”水生鄙视一声,自然是不相信陆森话。
两人找了一个大排档,点了半打啤酒,再外加几个小菜。
喝酒,不一定要去最高级的地方喝,而是要看跟谁喝。
如果话不投机的,哪怕在五星级的酒店,喝着世界上最昂贵的酒,亦无趣;酒逢知己的,就算是在大排档喝啤酒,也可以吹得天花乱坠。
一人一支啤酒,不到一分钟,直接就干掉了。
将空瓶放到一边后,陆森问道:“老实说吧,突然间出来喝酒,必定有什么心事。到底是看中哪一个妹子,还是看上哪一个男的泡不到手要借酒消愁。”
“滚蛋!”
水生笑骂一声,“我又不是黑子。”
说完后,水生又重叹一声。
“情况有一些复杂。”
“怎样的复杂?”
水生沉吟一会说道:“我家嘛,不算特别富有。家里是做五金生意的,在镇上生意还算不错。大富大贵,肯定是比不上。免强能够养家糊口,同时供你上学。”
“这不是挺不错了。”
能够自个儿有一个小经营,这也算不错了。
比起陆森的家庭环境,水生的足够好了。
水生苦笑道:“本来嘛,日子应该算不错的。家里有自建的房子,还有车子,在旁人看来,还是挺羡慕的。但是最近,我爸突然间染上赌博。”
陆森眉头皱了皱。
赌博,十赌九输。
不管是多有钱的人,一旦与黄赌毒沾上边,那么下场一定会很惨。
“我爸呢,平时也会跟人打下麻将,偶尔打打扑克。不过,开五金店的,一般都要七八点才收工,等到洗完澡也没什么时间打这些。就是逢年过节,休息几天不开店,这才会赌一下。赌得不大,就当是小赌怡情。”
说到这,水生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可是最近三个月,他没看店,天天就是赌。以前打麻将,现在番摊、大小,凡是与赌沾上边的都赌,而且是越赌越大。”
陆森问道:“生意也不错了?”
“一开始还是我妈帮着看店,可是他越赌越大,而且欠的债越来越多。”水生看着陆森,“因为我家的经济情况不算太差,那些放高利贷的不断的怂恿他借钱。你应该也赌,一旦输红眼了,就想一下子赢回来。不断的借钱,不断的输。直到前几天,高利贷的来收帐,我爸欠了别人三百多万……”
“这么多?”
陆森紧锁着眉头,“你妈没阻止吗?你之前不知道?”
水生微摇头:“我妈阻止不了。每说一次,他们就大吵。一开始我爸只是骂,摔东西,后来还动手打我妈。而我妈怕影响我学习,一直没跟我说。还是上一次,我一个高中同学回去,见到我爸和我妈打了起来,还有收债的人在,这才打电话跟我说。”
陆森沉吟一会,问道:“你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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