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卖酒的,帮着谢言做个
业务?”
无论是顺通的业务员,还是三鑫的业务员,都只是业务员而已,他怎么可能认识七公子,又凭什么跟七公子顶牛。
一时间怎么也想不清楚,却已经回到了林家,按门铃,保姆开门,张冰倩还坐在客厅里,看到她回来,有些奇怪,道:“小许,你还有什么事吗?”
许岩道:“张姐,今天这事,是我事先没沟通好,那个阳顶天,真的是个高人,我前段时间不是也得过一场怪病吗,西医中医看遍了,什么病都不知道,他只看一眼,就知道我是什么病,当夜挖点树根给我熬水洗澡,然后再又给我发气,第二天我就全好了。”
“你前段时间得过病?”张冰倩一脸恍然:“难怪有小半年都没来家里,是什么病啊?”
“叫做什么风毛病,不能见光不能见风,好象扎着几万口针,稍稍一丁点风,全身就跟针扎一样的痛。”
“这样的怪病。”张冰倩惊讶。
“是啊。”许岩点头:“我看遍了医生,有些说是血液病,有些说是神经病,却就是治不好,我差点都内退了,一个朋友介绍了阳顶天,他一眼就看出了是什么病,一个晚上就给治好了。”
“真有这么神?”张冰倩半信半疑。
“那也行。”
张冰倩看着她,可就稍稍有点不高兴了。
“不是。”许岩慌忙摇头:“我打他电话也可以,只不过,他是给七公子叫走了,一时半会只怕不会过来。”
“张姐,是真的。”许岩用力点头:“这是我亲身经历,绝不会骗你的。”
说到这里,她掏出手机:“对了,我因为查病因,拍了病历什么的发给我国外的朋友,还没删。”
她一直没把阳顶天看在眼里,即便许岩言之切切以亲身经历做保,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也难怪,以她的家世地位,名医神医怪医,甚至是高人高僧什么的,不知见过了多少,阳顶天这种嘴上无(和)毛的,她怎么可能看在眼里。
“是啊。”许岩点头:“小远的也是怪病,所以我才带了他来,我的意思是,不管能不能治,至少先让他看一眼。”
“是。”许岩点头:“庞七七。”
“叫他回来啊。”张冰倩给人捧惯了,呼之即来,喝之即去,这会儿同样是顺口就是一句。
“怎么,有些为难吗?”
“哦,他已经走了。”
把手机里面的病历拿给张冰倩看,张冰倩连声惊叹:“还真是怪病啊。”
许岩本来只是想说服张冰倩,明天来,没想到张冰倩转头又要阳顶天进来,可就有些僵。
然而七公子居然认识阳顶天,居然把阳顶天叫走了,顿时就让她起了心。
许岩可就苦笑了。
看了许岩的亲身经历,张冰倩有些动心了:“就让他看一眼,你让他进来吧。”
“庞七七找他做什么?”张冰倩眉头一扬。
“七公子?”张冰倩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