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愿意来,说那边有爱,她的事,不要我管了。”
吴香君做了个一个伤心的表情,道:“算了,我也懒得管了,想一想,我这五年,都替他们操心了,即然都不要我管,我也管管我自己吧,我一直想学报装设计,然后开个精品店,自己设计服装自己卖。”
“我支持你。”
阳顶天偶尔听吴香君说过,以前没留意,这会儿立马表态支持。
“谢谢。”吴香君回了一个笑脸:“所以,我辞职了,去上海学一年半,然后去巴黎实习半年,到时回江城,我要做成江城第一女装品牌,最终走向世界。”
“你一定会成功的。”阳顶天回:“只是,我好伤心的。”
吴香君回他一个笑脸:“好了拉,十年老同学,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昨夜的事,全忘掉吧,那只是我的一时冲动。”
可来得东城,却发现现实远没有浪漫,加上家中的重压,她进了夜总会,虽然坚持着不出台,可即然身在夜总会里,又哪里能保持洁净,即便不出台,但给顾客摸摸捏捏,也绝对免不了。
想了一下,他道:“学习委员同志,小的坚决支持你。”
她这个心态,阳顶天虽然不是完全清楚,但大致也就想明白了,知道劝也没用。
阳顶天死鸭子都能上天,她凭什么不能,所以,她才在生日之后,毅然决然的斩断过往的一切,去追求自己的理想。
说着,又补一句:“你们这些渣渣,让本委员哪只眼晴看得上。”
阳顶天捶胸顿足的语气:“这要是早知道,我投入五十万,现在大了不说,亿万富翁有哥这一号吧。”
后面还加了一个拽拽的表情。
然后,给吴香君的帐户打了五十万过去。
“曾经啊。”阳顶天拿出讲故事的架势:“有一匹马从我面前经过,它强烈的要求我上马啊,可我左看右看,那嘴歪得,那牙裂得,各种丑怪,我就没上去。”
她是骄傲的,昨夜虽然跟阳顶天有了关系,但绝不会因此想要阳顶天的钱。
“你说。”吴香君还是一腔怒气。
她一直都是骄傲的,虽然没考上大学,也一直觉得自己会有粉色的天空。
如果阳顶天只是个普通的业务员,一个月能挣到万把两万块,那她可能不会走,但阳顶天鸭子展翅,竟然有扑成天鹅的架势,她就觉得自己配不上阳顶天了。
除了这种现实的心态,她骨子里,还有点儿不服气,从小到大,她都是个骄傲的丫头,确实是不大看得上阳顶天这些渣渣的。
吴香君即自卑,又自傲。
看到这话,阳顶天一时竟是无话可回。
“投资。”阳顶天嘿嘿笑:“香香,你别急啊,听我说。”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吴香君没明白他要说什么,哼了一声。
他突然间明白了吴香君的心态。
阳顶天道:“可想不到,这马儿越长越漂亮,几年之后,居然就腾云驾雾,成了什么腾讯,一年几千亿啊。”
吴香君立刻打电话过来,气势汹汹:“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