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瓜子灵,手脚勤快肯练的,自然
就能练出来,跟德不德的没有太大关系吧,所以有佛也有魔啊。”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呢。”
凌紫衣说着,又笑了一下:“阳顶天,你知道洪姐怎么评价你的吗?”
“洪姐,评价我?”阳顶天倒真觉得有趣了:“她怎么说我的。”
“你说你是个好人,就是有点天真。”
“不会吧。”
阳顶天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
“我其实要了方欢的身子的。”
“你到洪姐那里拉业务,是为一个叫方欢的女孩子吧。”凌紫衣问。
“是。”凌紫衣点点头:“不过要这样的笑,也要投缘的,你说是不是?”
“我也觉得,我跟你,也比较投缘呢。”
打一场友谊赛,不必嚷嚷得天下人都知道。
凌紫衣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看着他笑:“真的,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象今夜这么放肆的笑过了。”
“你是不是奇怪,洪姐为什么这么评价你。”凌紫衣笑问。
不过这话,阳顶天不好说,是方欢主动的,而且,都市男女,高兴了,忧愁了,或者是半醉了,找个伴打一炮,很正常啊。
她说着,有点儿神往:“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也是最难忘的时光,可惜,后来慢慢的长大了,然后又离开了,到了大城市,好象灯红酒绿了,但其实,我只想回到当时的月下,袖着那满身的花香,人世间的一切,全都不要去管。”
“洪姐后来跟方欢聊过,打听你的事,你帮方欢拉业务,没有一点好处,后来又帮方欢联系音乐老师,同样什么好处也没要,是不是。”
阳顶天伸手,拉她起来。
“是。”阳顶天点头,有些明白了。
洪仙姿居然问得这么细?不过阳顶天也可以理解,洪仙姿这个是长期的大单,方欢自然要常联系,洪仙姿有意想问,她当然也不会瞒,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凌老师,你笑起来其实特别漂亮,要多笑,这样即放开了心胸,疏解了肝气,也有利于美容。”阳顶天有些诚心的劝。
她悠悠的说着,阳顶天仿佛看到,一个妙曼的少女,身姿轻盈的走在花间的小道上,穿着紫色的裙子,就仿佛花间的仙子。
“我跟方欢比较投缘。”阳顶天只能这么说。
方欢那夜的意思,其实就是说,她并不想成阳顶天的女朋友,只是感谢而已。
再说了,她也不是说阳顶天的坏话,说说他的好,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说着,伸手:“拉我一把,肚子笑痛了,腿也笑软了。”
“是啊。”阳顶天也确实奇怪,想了一下,就帮洪仙姿扎了一次针啊,后来并没有打过什么交道,洪仙姿为什么对她有这样的评价呢。
凌紫衣慢慢的走着,道:“记得是初中的时候,我们校园里,有很多的槐花,下了晚自习,走回去,我总是走得非常的慢,蒙胧的月光,照着雪白的槐花,香气扑鼻,整个人,好象都给花香包着一样。”
两个人缓步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