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白水仙点头:“佳佳
你不知道,阳顶天师父是我们厂的一个老师父,王老工人,好神的。”
说到这里,她似乎有些醒神了,看着阳顶天道:“王老工人以前好象也没你这么神啊。”
阳顶天哈哈笑:“青出于蓝胜于蓝嘛。”
他这一笑,白水仙彻底清醒了,嗔他一眼:“就你鬼花样多。”
说到鬼花样,她眼眸子里就有些媚意,脚更是伸出去,踩着了阳顶天脚尖。
阳顶天心中一动,端起茶杯,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装出晚茶的样子,脚却抬起来,搭在了白水仙的大腿上,白水仙没穿裤袜,很方便。
郑佳不明就里,果然就给白铁奇打电话,白水仙趁机手放下去,在阳顶天脚上掐了一下,眼眸子里却是水光四溢。
白水仙没多会就有些受不了,对郑佳道:“佳佳,你给铁奇打个电话,问问他看。”
他往后坐好抬腿,白水仙却反往前坐,手肘撑在了桌子上,然后双腿一夹,把阳顶天腿夹住了,阳顶天大喜,脚就一直往前伸---。
拿出手艺,弄了好几个菜,吃完,让白铁奇带着郑佳回去,又叮嘱了白铁奇几句,让他别碰郑佳,免得伤了胎气。
“庞总客气了,不过我劝你最近这段时间最好少出门,在家里吃吃斋,念念佛吧。”
白水仙本来伤心,现在有阳顶天,又有本事,又大方,肯给她钱用,然后床上也贴心合意的,顿时就觉得有了主心骨,冷心仁回来不回来,无所谓了。
庞庆功连声答应,又道:“阳大师,辛苦了,你还在富安不,我必须请客啊。”
阳顶天可不想跟他吃饭,他一死胖子,一身肥肉,而身边的白水仙娇颜胜雪,体如春葱,那多美啊。
白水仙说他在躲,其实阳顶天可以理解,碰上白铁奇这样的小舅子,换阳顶天也得躲。
这下庞庆功听明白了:“那是不是说,这个劫过去了?”
这乌鸦当然又是阳顶天控制的,这会儿就一本正经跟他解释:“乌鸦一般代表灾祸,昨天乌鸦突然从财神后面飞出来,那是飞来横祸的意思,今天又来,绕了三圈却没落在财神身,说明符起作用了,乌鸦没能找到那漏气的财神,只好不甘心的飞走。”
“还不能完全这么说。”阳顶天再吓他一下:“因为乌鸦又飞来了啊,命中劫在,只不过符起了作用,堵了漏,乌鸦没看到而已,所以,我觉得,庞总你恐怕还得破点财,该打点的,还是要打点。”
晚饭就在白水仙家吃,白水仙亲自弄的,白铁奇郑佳都在,冷心仁则依旧踪影不见,打电话说还在东城开会。
说了一连串的感谢话,这才挂了电话。
“一定一定。”
傍黑时分,庞庆功给阳顶天打电话:“阳大师,那乌鸦来了,它自己打开纱窗飞进来,但飞到财神前面,绕了三圈,叫了一声,又飞走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好的好的。”庞庆功连声答应:“那我以后再请阳大师,真是感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