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想不到。”
她说
着,又叹了口气:“每次去江城,去步行街,看着那些精品店里的东西,再捏捏扁扁的钱包,我就再也傲不起来,就如一只彩画的凤凰,雨一淋,色掉了,现出了原形。”
阳顶天摇头,不知道怎么说。
她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我一直在幻想这样的情形,有一个这样的男人,为我铺上彩虹的大道,扶我坐上金色的马车,任我逍遥,可这个男人一直没有出现,直到,你突然冒出来。”
阳顶天轻笑:“其实也不多。”
“外面的女人,其实也没那么光鲜。”阳顶天想到了李晓佳她们,不过这话他没说。
她说着有点激动起来,猛地搂住阳顶天,喃喃叫道:“吻我,阳顶天,要了我,我愿做你的女人,因为惟有你,让我真正骄傲过。”
阳顶天笑得有些傻,他手移下去,抚在肖媚翘臀上。
阳顶天能理解她那种心理,轻轻摇头,不知道怎么说。
说到这里,肖媚声音里透着了一点不甘:“外面那些女人,长得比我好的,其实没几个,可她们就是开着宝马,拎着lv的包,一个个在我面前耻高气扬的,凭什么啊。”
肖媚继续往下说,道:“但我生在红星厂,没有办法,只能在一边偷偷的看着她们,可是,突然间,你出现在我面前。”
肖媚吃吃的笑,却又轻轻叹了口气:“但其实,我并没有真正骄傲的底气,在红星厂,你们捧着我,可到了外面,袋子里没有钱,我根本骄傲不起来。”
肖媚轻笑一声,道:“我有点骄傲,你也知道。”
“是。”阳顶天点头:“简直太骄傲了,白水仙她们说起来都没你傲。”
阳顶天无数次在背后偷看过肖媚,就是盯着她的屁股,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真正的摸到手里。
简单啊,肖媚爸爸是工会主.席,算是厂领导了,最初来的时候是个技术员,跟阳顶天他爸关系还不错,后来一当官,家也搬了,见面也没那么客气了,而肖媚算是红星厂的官二代,相比于白水仙梅悠雪她们,当然就要骄傲一些,就安排的工作也好些,电视台啊,说起来都要高大上得多。
她说着,轻轻摇头,眼中有一种不可置信的神情:“阳顶天,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就一年时间,你就突然起来了,但是,我知道一点,你喜欢我,我就不能再错过,哪怕你有再多的女人,只要你还宠我,肯捧着我,让我能真正的骄傲起来,我哪怕做你的情妇,也心甘情愿。”
她看着阳顶天,眸子里透着晶亮的光:“二十万,你说赔就赔了,三十多万,说买了就买了,还有白天,八十万,你眼晴都不眨一下,直接甩出去,然后带我买东西,都不问价,只要我喜欢的,就一路刷过去。”
因为这种感受,阳顶天自己也有,在红星厂牛逼哄哄,到了外面,屁都不是,那种落差感,任何一个红星厂的人都能感受得到,那种国企的优越感,在改革开放之后,彻底的失去了它原有的光环。
白水仙肖媚梅悠雪号称红星厂的三朵花,长像来说,肖媚比白水仙梅悠雪要差一点,她胜在身材,她的腰特别细,而屁股却相对大而丰隆。
“是不多。”
“尤其是到东城去培训了一次,我受的打击更大。”肖媚眼神飘忽,似乎想到了以前的那些日子:“所以后来我提前回来了,一是那个管一鸣缠着我,另一个,也是我心理落差太大了,只想赶快逃回来,在红星厂,我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在外面,真的什么也不是。”
肖媚看着他,道:“那一次去买镯子,摔掉了,你不知道,我当时真的吓得要哭了,一二十万啊,我哪里赔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