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里,都有血出来,可以说是
七窍流血。
他越笑越厉害,飚出的血也越来越多,笑了一会儿,他身子突然往后一倒,倒在凉床上,脑袋一歪,没有了声息。
阳顶天可就愣住了,他这个反应,与山口智的反应又不相同啊。
山口智当时是疯了,并没有死,也没有七窍流血,可这山羊胡老头,却是直接笑死了。
阳顶天感应了一下,山羊胡老头人虽死,脑部却发热,应该是脑溢血,血都到了头部,然后压不住,就从七窍里流了出来。
“山口智是惊恐,而他这个,是喜悦,难道惊恐和喜悦产生的后果还不同?”
阳顶天可就琢磨不透了。
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只要被施术的人心情一激动,血压一升高,就一定会出问题。
阳顶天算是看出来了,她外表柔美,内里其实一片火热,尤其情感上,相当主动。
阳顶天伸手搂着她,身躯娇软,幽香扑鼻,就仿佛抱着一束夜来香。
她明显没睡着,或者说,没有睡意,阳顶天一跳上窗子,她就给惊动了,抬头看过来,一眼看到阳顶天,她脸上露出喜色,立刻坐起来。
山羊胡老头是躺在竹躺椅上的,而竹躺椅的靠背上,还落着那只猫头鹰。
脸上带笑却七窍流血的老头,加上一只瞪圆眼珠子的猫头鹰,这景象,实在是有些吓人。
“太无耻了。”琴雾骂,手却紧紧抱着阳顶天,身子似乎有些发抖:“还好有你。”
照片上的山羊胡老头脸上还挂着笑,嘴巴里鼻孔里眼眶里却都有血溢出来,胸前的白褂子都给染红了,看上去极为恐怖。
琴雾还在丹刚房里,不过她睡下了,睡在丹刚边上,脸向着窗子这边。
“是。”阳顶天点头:“我审问过了,确实是印古公司派人请他给丹刚下蛊的。”
阳顶天进屋,琴雾已经下了床,迎上来,道:“怎么样?”
先前在没能解除下蛊之人的威胁之前,他不好意思吃琴雾,这会儿杀了山羊胡老头,他心中顿时就火热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进了琴雾的庄园,仍从后面跳墙进去,到楼下,一运灵力,脸上手上地衣脱落,随即踩墙上楼。
拿出手机,拍了山羊胡老头的照片,又把飞到屋顶上的猫头鹰叫下来,落在竹躺椅靠枕上,拍了照片,随即翻墙出来,飞步回城。
这是最好的证据,证明山羊胡老头就是猫头鹰的主人。
阳顶天也懒得多想,他以前读书就最不爱做数学题,动脑子什么的,最讨厌了,动拳头多简单啊。
阳顶天拿出手机,调出山羊胡老头的照片。
他没动,琴雾抬起头来,脸上的惊恐已经没有了,看向他的眸子里却是水汪汪的,她红唇凑上来:“阳,吻我。”
琴雾只看了一眼,就惊叫一声,扑进了阳顶天怀里,叫道:“这就是那个蛊师?”
“我跟着那猫头鹰到了那蛊师家里,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