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照着最高处打了一板:“敢要
别人管,我打死你。”
打得肖媚吃吃笑,在他身上扭动:“我只要你管,管我一生一世,别人,哼,我正眼都不看一眼的。”
阳顶天听得笑了起来,肖媚的骄傲,他可是深有体会,那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的。
周一回到东城,公司里打一转,中午去了马晶晶那里,下午再去公司打一转,跟哈多聊了一会儿,哈多最近有些郁闷,他赢得太多而且太诡异,是匹马就能赢,现在没人愿意跟他赌了。
他因此想去香港买马票,但这样的赌,太大众化了,远不如对赌剌激,他又不太乐意。
阳顶天现在对赌马那点钱完全没兴趣了,跟着郁闷几句,也没放在心上。
下午五点到了猴子的店子,生意不错,这会儿才五点,店里就有不少客人了。
码头和车站,本就是最乱事最多的地方。
看到阳顶天,余冬语心中其实也热了一下,无论如何,这个男人在她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但她就是这种性格,没有办法的事情,也就是她这种性格,让阳顶天即叹气,又佩服。
这一下就激发了余冬语的自尊心,她可不想让阳顶天认为她是个趁炎附势的女子,所以,就算偶尔能有点空闲,她也绝不主动找阳顶天。
年后,阳顶天一直就没见过余冬语,当时说要拜年,余冬语没空,后来阳顶天自己也忙,东跑西颠的。
余冬语没找过他,首先也是因为忙,一般人完全无法想象,一个小小的管着两个派出所的区局,会有这么忙,但余冬语还真就是这么忙,西湾派出所有个码头,城西派出所还有个西站,这是一个重要原因。
阳顶天看见余冬语,心中有些激动,面上却嬉皮笑脸的:“余姐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
“少跟我油嘴滑舌的。”
阳顶天进店,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余冬语。
她之所以不主动约阳顶天,是因为,阳顶天突然认识了程剑,而且关系特好。
余冬语脸是对着街面的,阳顶天看见了余冬语,余冬语也看见了阳顶天,咦了一声:“阳顶天?”
她这种心态,在官场,其实非常的不合适,别人是见大腿要抱,她见了大腿要躲,那怎么行?
所以她干得最多,累得最狠,升官却每每没她的事。
但无论如何说,身为局长,真要抽点时间出来约会还是有的。
另外,阳顶天心里有个结,他女人越来越多了,心里就发虚,有些不敢面对余冬语那犀利的眼神,所以只偶尔打个电话,没去找过余冬语,而余冬语也没来找过他。
余冬语是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如果阳顶天还是以前的草根,她觉得他不错,自然会主动找他,但阳顶天居然认识程剑,居然关系那么好,尤其是上次打击走私,程剑看阳顶天面子,直接从省厅派人相助,局里因此有不少的人问她,是找了什么路子。
其实不止他有心结,他不知道的是,余冬语也有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