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职业装少妇又惊又喜:
“你普通话说得好标准哦。”
“当然。”焦离孟道:“你是最漂亮的姐姐,我是最聪明的鹦鹉。”
要是他的本来面目,这么自吹自擂,肯定换来一堆鄙视,但一只鹦鹉这么说,周围人则是哈哈大笑,那职业装少妇同样是咯咯娇笑:“你还真是只聪明的鹦鹉呢。”
“我不是一般的鹦鹉。”焦离孟一本正经:“我有名字的呢。”
“哦?”职业装少妇眼光一亮:“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昨夜忧伤。”焦离孟拿翅膀捂了一下脸:“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眼前的姐姐媚眼乱丢。”
这一下周围的人都笑疯了,职业装少妇更是笑得花枝乱颤,饱满的胸部波涛汹涌,焦离孟便歪着脑袋紧紧的盯着,更惹得笑声不绝。
阳顶天一路笑着回去,进酒楼,看到孙梅在大堂里打电话,阳顶天一进来,她立刻挂了电话,迎上来:“老板,那些螃蟹,哪儿进来的啊。”
“老板,你哪里搞来的啊?全都这么大。”
“行。”孙梅果然毫不犹豫的答应,她想了一下,道:“老板,进货渠道怎么样,后面还有没有货?”
说着伸出鸟嘴去亲职业装少妇,职业装少妇根本不拒绝,真的嘟着红唇跟他亲了一下。
而焦离孟显然也很亨受别人哄着他捧着他的这种感觉,阳顶天估计,在焦离孟爸爸没出事之前,做为一个官二代,他的生活状态就是这样的,人人哄着他,捧着他,所到之处,无不笑脸相对。
焦离孟回头就一句:“不卖,你太丑了。”
这是焦离孟跟阳顶天说的,事情交给孙梅,比他和阳顶天两个加起来还要强得多。
“真香。”焦离孟嘎嘎笑着飞起来,落到阳顶天肩头。
对孙梅的问题,阳顶天昨夜就跟焦离孟讨论过要怎么回答了,阳顶天的回答就是:“先别问了,我在过早,马上回来。”
这一下,所有人都笑疯了。
那两池子螃蟹,又是那么大个,确实是有些吓人的,不过孙梅的惊吓中,更多的是兴奋。
“这家伙。”阳顶天在一边看得大好笑。
“哦,我要回去了。”焦离孟跟职业装少妇道别:“漂亮姐姐,再见哦,来一个吻别礼吧。”
“唉。”阳顶天轻轻叹息一声,心中有一点淡淡的忧伤。
这时手机响了,是焦离孟的手机,阳顶天看了一眼,是孙梅打来的,阳顶天接通,孙梅的声音响起,极为兴奋:“老板,你在哪里啊,这些螃蟹,呀,吓死人了。”
焦离孟卖了半天嘴,后来甚至飞到了职业装少妇的肩头,还故意探头往职业装少妇的抹胸里去看,职业装少妇娇嗔着骂他流氓,并不真的生气,一只鸟儿嘛,谁会跟只鸟儿生气了。
招呼焦离孟:“昨夜忧伤,回去了。”
“哈。”
周围哄笑声中,便有人对阳顶天道:“帅哥,你的鹦鹉卖不卖?”
“这个你别问。”阳顶天不想解释:“现在的问题是营销,你拿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