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被
动的嘟了一下嘴唇,嗓子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声音。
画室隔壁带有休息室,有卫生间和沐浴间,一切都是钱的问题,有钱,一切都不是问题。
阳顶天把凌紫衣抱起来,用温水先冲了一下,顺便在浴缸里放上水,水放得差不多了,才把凌紫衣放进去。
“抱。”凌紫衣星眸半闭,喉中发出娇音。
这个时候的她,再没有半丝艺术家的清冷,而只是一个娇柔的小女人。
“我给你倒杯酒。”
阳顶天拿了一瓶酒,一个杯子,放到浴缸边上,这才进了浴缸,把凌紫衣抱在怀里,给她倒了半杯酒,喂着她喝了。
喝了一杯酒,在阳顶天胸前休息了好半天,凌紫衣喉中才长长的吁了口气,睁开眼晴,看着阳顶天,娇声道:“坏人,人家一点准备也没有,差点骨头都给你拆散了,你是拆迁办出来的吗?”
“不许说。”凌紫衣羞到了,扭了扭身子:“我还要。”
阳顶天在红岩古堡呆了一个多星期,凌紫衣说是不想他,但人来了,就时时刻刻缠着他,画也不画了,葡萄园也不去管了,几乎二十四小时粘在阳顶天身上。
阳顶天当然也喜欢,这样的女人,这么样的痴缠他,很有成就感啊。
“原来是酒啊。”阳顶天故作松了口气的样子:“我以为那个还要呢,差点吓死宝宝了,都要给吸干了啊。”
“你确定吗?”阳顶天故作惊讶。
这个时候的凌紫衣,是如此的艳丽,如此的可爱。
“真好喝。”阳顶天夸张的叫,引得凌紫衣更是咯咯娇笑。
“没错,对于刁民,必须强拆。”阳顶天得意的笑。
他带着凌紫衣去逛街,给她买衣服买鞋子首饰之类,凌紫衣现在有钱,但阳顶天为她花钱,她还是蛮开心的。
她以前只喜欢紫色的衣服,后来阳顶天要她不要老穿紫色的,换多点色彩,她就乖乖的听话,所以阳顶天来看到的,是她牛仔短裙打扮。
征服凌紫衣这样的女人,确实让他非常得意。
阳顶天给她又倒了一杯酒,凌紫衣喝了一口,道:“你不喝吗?”
凌紫衣娇笑起来,真个喝了一口酒,哺给阳顶天。
他是不懂得欣赏画,可美艳的女画家在他身下哀叫,那就是成就,所以就多用了几分力,凌紫衣自然就有些吃不消。
“就要吸干你。”凌紫衣咯咯笑。
阳顶天失望的样子:“都没人喂。”
“哼。”凌紫衣爱娇的耸耸好看的小鼻子:“人家才不是刁民,人家又没有多要。”
桃花眼懂活物,不懂死物,画画这种高雅的艺术,实话实说,阳顶天是真的两眼一抹黑,而越是他不懂的,征服了,就越得意。
“才不是那个意思。”凌紫衣撒娇:“我是说酒。”
“你先前说还要的。”阳顶天呵呵笑,他喜欢看凌紫衣事后撒娇的样子,这种小女人的韵味,特别特别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