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
童露在一边问,似乎是不明白,可她眸子里跃动的火苗,却仿佛在写着两个字:车震。
但阳顶天玩得更狂野,发动车子,他搂过童露,直接抱起来,一面吻着,一面到了车头,然后松开童露,一扯她身子,让她转过身,轻轻一压。
童露猝不及防,上半身一下趴在了车前盖上。
“不要。”
童露娇叫着,手撑起来。
“乖一点。”
阳顶天在后面抓着她双手一分,童露身子失了支撑,加上阳顶天胯部在后面一顶,她呀的一声,又趴在了车前盖上。
她下意识的叫了一声,主要是这个姿势加上车子的震动,给了她巨大的冲击,让她有些受不了,她是个强势的女人,习惯于掌握主动,但这一刻,她却是完全被动的,这让她潜意识里想要抗拒。
所以,这就扯上第二点,阳顶天首先已经在心理上打动了她或者说征服了她。
童露喝了口酒,闭上了眼晴。
这个姿势,极为羞辱,加上车子给发动了,车子嗡嗡的震动,童露趴在车前盖上,整个人也跟着震动,然后脑子里也似乎嗡嗡的,她只能感觉到,阳顶天飞快的脱了她的裤子。
母兽只会为强壮的雄兽发情,而女人也一样,当阳顶天表现出足以震撼童露心神的功夫时,童露就自然而然的湿润了,这一刻也就水到渠成。
“给我倒杯酒。”
这一巴掌,把童露的魂都打飞了,她再不能挣扎。
好一会儿,响起童露明显嘶哑了的声音:“抱我下来,烫。”
阳顶天笑了一下,把她从车前盖上抱下来,抱进车里。
“不要。”
童露瘫在座椅上,就如一头给剥掉外壳的白玉蜗牛,仿佛动一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张开腿,原因有两个。
一个是身体的本能,她三十多岁,正是最饥渴的年纪,而丈夫却在坐牢,空闺寂寞,她也想要。
“噢”
首先是那天阳顶天发狂抓茶几的那一爪,然后,则是今天下午,托起铁钵不算,居然还加了大半钵子水。
月到中天,发动机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她自己是练武的人,知道越往上越难的道理,所谓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往往是难如登天,铁钵之内,加半钵水,那难度,却不是半钵水的问题,她是真正的震惊了。
阳顶天给她倒了杯酒,是童露自带的五粮液。
但阳顶天并不给她任何机会,他甚至扬起巴掌,给了她一巴掌。
但是,很多时候,她宁可自我安慰,也不要男人,只是因为,没有她看得上的,让她心甘情愿张开腿的男人。
而在下一刻,她脖子猛地扬起来,檀口张开,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快的吟叫。
阳顶天再给杯子倒满了,站在车外,慢慢的喝着,心中有一种非常畅快的感觉。
事实上,以她的身手,如果真的不愿意,她一脚就能把阳顶天踹开,这么欲拒还迎,是她的心里早已经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