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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两声,通了,刀美娜问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先叫声哥来听。”
刀美娜在那边咯咯笑,嗲着声音道:“好哥哥,亲哥哥,可以了吧。”
她年纪比阳顶天大好几岁,但昨夜彻底给阳顶天征服了,别说叫哥哥,再叫得肉麻点,她都会叫。
“你在做什么?”阳顶天问:“不会还在床上吧。”
“还不是怪你。”刀美娜声音更嗲了:“你就是个怪物,人家现在全身骨头都还痛。”
“那真不能怪我。”阳顶天笑。
“怎么不能怪你。”刀美娜撒娇:“就怪你。”
“应该怪你自己。”阳顶天道:“你太性感,太迷人了,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
这话刀美娜爱听,咯咯的笑:“坏蛋,总之就是你最坏了。”
这会儿她不是三十二岁,倒仿佛是二十三岁,或者十三岁。
两个人腻了半天,把楼一直歪到太平洋,好不容易才歪回来,刀美娜道:“你找到闻丹没有?”
“不但找到了,我还跟她吃了饭。”
“真的假的?”刀美娜有些不信。
“敢怀疑我的魅力?”阳顶天道:“某些女人可是第一天见面,就跟我上了床哦。”
“坏蛋。”刀美娜娇嗔一声,透着羞意,又道:“你说真的啊,你怎么碰上她的,还一起吃饭。”
“有一个消息,不知你愿不愿意听。”
“什么消息?”刀美娜问。
“闻丹跟叶杨离婚了。”
“什么?”刀美娜惊叫:“真的假的。”
“我怎么会骗你,我到闻丹的公司,刚好碰上她出去,我就跟踪了她,她直奔民政局,然后叶杨也来了,我看着他们办了离婚手续。”
阳顶天把前后经过跟刀美娜说了,刀美娜在那边恨声道:“我早知道他们会离婚的,哼,该。”
女人的恨意,阳顶天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有时候觉得,很了解女人,但有时候又觉得,还是完全不了解女人。
女人,神奇的生物。
“他们为什么离婚,你知道吗?”
“不知道。”
“你不是说你跟闻丹吃了饭吗?”刀美娜问:“对了,闻丹才离婚,怎么又请你吃饭了。”
“这又是个故事了。”
阳顶天便把闻丹车子出来,差点撞了一个黑人,然后语言不通,阳顶天上前当翻译的事说了。
“你还会非洲语啊。”刀美娜都惊奇了。
“哥哥会的花样多着呢。”阳顶天得瑟:“回去慢慢玩给你看。”
刀美娜咯咯笑起来:“坏人。”
却没有拒绝。
她经过的男人不少,但惟有阳顶天,让她骨子里酥软。
“我查一下,看他们是怎么离的婚。”
“好。”阳顶天又道:“对了,他们离婚了,我这任务是不是还要继续啊。”
“当然继续。”刀美娜只稍稍迟疑了一下,就做出了决定:“即然你都接近她了,就盯住她,我肯定她在外面有男人。”
“如果没有呢?”
阳顶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