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扬,眼里带着笑意。
柔软的唇贴着额头,已渐渐熟悉的淡淡烟香沁入鼻端,花怜惜清醒过来,抬头撞见他肆虐的笑意。
“第一支舞,我们开舞!”孔承奕搂着她往台下中央而去。
热烈的掌声响起,须臾悠扬的音乐响起,众多宾客自然地给他们留出中间大片的位置。
孔承奕并没有松开搂着她的手,直接把另外一只手放在她肩膀的位置,随着音乐的节奏轻缓移动,亲密地把她整个人圈在了自己的怀里,似是给她无限得保护。
一手摆放在孔承奕的腰侧,另一手也搭放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花怜惜抬眸,只见他也低着头,似是在凝视着自己,摆放在他腰侧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捏在了他的坚硬的肌肉上。
宽大的胸膛传出阵阵的暖,依靠在他的怀抱里似找到了强大的依靠,她从来不知道怀抱真的可以那么的温暖,在那一瞬间似乎无所畏惧。
感觉指甲掐住肌肉,孔承奕稍稍低垂下头,喉核震动,低沉地询问:“嗯?”
失神地抬起头,花怜惜柔软的唇瓣直接贴上他的下颚,瞬间呆愣地瞪住眼。
柔柔的唇瓣贴着,孔承奕原本清明的双眸瞬间幽深了几分,长臂紧锁,将她愈紧密地搂在怀里。
被紧密地拥着,纤细的身子镶嵌在他的怀抱里,微妙的暖意愈发浓郁,暖烘得她宁愿沉溺不醒,原本摆放在腰侧的双手在不知不觉间蜿蜒环抱上了他的腰,悄无声息地给予他自然的回应。
悦耳的舞曲顿时失去声色,众人惊艳的眸光也无法惊扰沉溺的两人。
贴着他的胸膛,耳膜传来响亮有力的心跳声,花怜惜羞红了脸,丝毫不敢抬眸看四周,更没有勇气和孔承奕对视。
“惜惜!”蓦地清脆女声闯入,打破了两人或是静谧或是尴尬的气氛。
“怜惜?真的是你吗?”不断地刷新各大网站上的照片,一再确认名字,程艺无法相信轰动全市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好友,即使是亲眼所见的前一刻,她心底仍然不甚相信被孔承奕亲吻的女人正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花怜惜。
从暧昧的胸膛抬起头,花怜惜迅速地看了眼来人,辨认清是自己曾经的好友时随即慌乱地别开眼,蠕动着唇瓣想要开口否认却又顿住。
“怜惜?是你吗?”一手拿着香槟,一手依然插在裤袋,身穿深灰色西服佩戴格子领结的程少白终究缓缓地开口,心底仅存的幻想在开口的一瞬间泯灭。
僵住在孔承奕的怀里,轻咬着唇,片刻的沉默后花怜惜旋过身,扬起脸露出抹甜蜜的笑意:“是,是我!程艺,程大哥!”
媒体的疯狂追逐和各大门户网站头条式的播报她并不认为曾经认识的人永远不能辨认出是她,只是,她没有料到今晚遇上的是自己的挚友。
该如此面对程艺和程少白,此刻的她没有答案。
“惜惜?你怎么?怎么结婚了?孔少?”低调而隐身在人后的花怜惜怎么和全市闻名的钻石男扯上关系,甚至成为他的妻子?
程艺的心里存着十万个问号,恨不得就把花怜惜劈开了,看她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什么答案。
大掌贴着她的腰,孔承奕维持着淡淡的神色,俊眉上扬,眸光含笑地注视着花怜惜。
笑意稍稍地凝结,花怜惜余光迎视上他的肆虐,轻巧地开口:“嗯,我们结婚了!”
“孔少,你好!”深邃的眸光粘在花怜惜的身上,程少白为她惊艳,却也无法忽略紧搂着她的男人,胸口那股浓烈的刺痛上涌,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锐利的眸光在程少白身上流转,孔承奕礼貌地和程少白碰杯,“程先生和怜惜是旧识?”
“当然,怜惜是我大学时候最好的朋友,我哥当然也非常熟悉!”抢白地回答,程艺不顾形象地拍打了下花怜惜的手臂,“莫名其妙地消失,结婚了也不通知我,你还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吗?我们一起的日子都被猪拱了吗?”
莞尔一笑,孔承奕松开花怜惜,倾身在她的脸颊吻了吻:“难得遇上好朋友,你们聊!”说罢便离开转身与其他的宾客寒暄。
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花怜惜默默松了口气,转身扬起手把程艺抱了个满怀,“程艺,我想你,真的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