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山寨,黄兴马上和胡彪说了自己的打算。由胡彪选十个身手好的兄弟,组成突击队,由黄兴亲自带领,从后山上捱。等突击队,基本控制了鬼见愁后,寨门前,举火为号。由胡彪率众杀进寨子。
胡彪,完全赞成黄兴的计划,并对黄兴赞不绝口。顿了一会,黄兴接着说;“选出的十个兄弟,我明天开始,要对他们进行集中强化训练,五天后动手。”
黄兴,无非是教他们如何攀岩,如何摸掉岗哨,以及整套的专用手语。
一切准备就绪后,在一个月黑风起的夜晚,他们悄然地出发了。
黄兴首先甩出绳爪,确定牢固后,便迅速地爬上了捱顶。
黄兴隐身在小树下,朝四周仔细观察一番。捱顶一马平川,空旷的大地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棵不知名的矮树,显现着植物的倒影。风依然不紧不慢的刮着,地面上的杂草,发出“沙沙”的响声。远处的低凹处,显出几点昏黄的光亮。微光下,两个人影在盲目地来回走动着。
按照约定,黄兴摇了摇身后的绳子,立刻有三根绳爪同时飞上了捱顶。等人都上齐了,黄兴压低嗓音说:“三人一组,拉开十步距离跟在我身后。”
说完,便猫身朝前摸去。将近捱顶的低凹处,黄兴才看清楚,寨子是建在由山脉自然分开后,形成的一处,椭圆形的深谷里。
谷底周边,是半明半暗的窑洞。谷底南侧,一处显眼的大屋,灯火显得格外明亮。远处看到的两个身影,正是此处的岗哨。黄兴仔细查看一会,用手语指挥两人上去,干掉了岗哨。又飞出两个石子,确定没有暗哨。便召集人手到身边,压低声音说:“一组跟我去大厅,二组负责警戒监视谷底的住房,三组摸到寨门,解决了岗哨后,打开寨门,点起火把,迎大当家进寨。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
黄兴带着嘎五子,和两个兄弟,一路摸进了点着猪油灯的大厅。这是个一明两暗的建筑,空旷的大厅里,静得能听到蛐蛐的叫声。两盏猪油灯,发出昏黄闪烁的光芒。几排粗陋的桌子,烘托着台上的一把,铺着兽皮的椅子,显得格外醒目。
两间暗屋,是伸进山体的窑洞。一间的门是半掩着,一间比较讲究的门,是紧闭的。黄兴示意两人负责半掩的门,自己带着嘎五子,轻轻摸到了紧闭的门前。
黄兴试着轻轻地推了一下,门没扣,便悄然跻身,摸了进去。一间窑洞,被布幔隔成了里外两段。墙角,有盏精巧的油灯,散发着柔和的光。
黄兴屏住呼吸,轻轻撩开布帘,见炕上卧着一个,肥猪般一丝儿不挂的中年男子。怀里还拥着个,半裸的年轻女人。
黄兴冲嘎五子摆摆手,示意他到门外警戒。自己便闪身窜到炕上,枪口顶在了男人的脑门。同时,伸手捂住了女人的嘴。用低沉而有力的声音说:“不许出声!不然打死你们。”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有些呆愣。半张着嘴,但未敢发出声来。一只虎眼圆睁着,发出惊愕的蓝光。黄兴扯过被子,捂在了女人身上。然后,冲男子问道:“你就是独眼龙?”
那人点点头,故作镇静地说:“不知好汉是哪个道上的?”
黄兴声音略显轻松地说:“你待会就知道。现在,?要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
独眼龙,无奈地点了点头。黄兴让他穿好了衣服,抽出女人的裤带,单手将独眼龙的双手捆在了身后。这种特技,他是在部队里学的。然后,押着走出了房门。
这时,另外两个兄弟,也从房间,押出个矮瘦的男人。黄兴冲他两说:“把人交给我,你们快去增援二班。只要有人出门,都给我拿下。记住,尽量不开枪。”
黄兴押着独眼龙,来到了大厅。此时,寨门方向传来了隐隐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便见一队人马,急急地朝这边赶来。为首的,正是大当家胡彪。
黄兴冲胡彪拱手道:“大当家的,可以让兄弟们点起火把了。”
于是,几十只火把,将谷底照得一片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