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走进县衙,见孔庆文正和刘县长嘀咕着什么。
正想退身出来,却被刘县长看见。冲祥子摆摆手说:“正说你哩,县衙这些日子,也无啥要紧事。正好,孔家有些事情想请你帮忙,你就索性住在那里,有事我让人去找你,省得来回的跑。”
祥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门,目光疑惑地瞅着刘县长。见刘县长憋着劲,不再言语,便又瞅了瞅孔庆文,见他也只是抿着嘴笑。
祥子迟疑地嘟囔道:“到底要去弄啥么,还神神道道的。”
孔庆文冲他神秘的笑了笑,说:“走吧!去了就知道。”
说着,便拥着祥子出了门。
原来,经过几次的接触,孔老太太对祥子是喜欢得不得了,整日祥子长祥子短的挂在嘴上。又让孔庆文,从刘县长那里,打听清楚了祥子的身世。就萌生了,要把祥子招作侄女婿的想法。
正当自个心里暗自盘算着,如何能让两个年轻人,也有这番意思时,秀芝却嚷着要跟祥子学武艺。老太太听说,暗自作喜。心想:不管是真学,还是三分钟的热度。反正两人在一起混熟,有些话也就好说了。于是,满口答应,让孔庆文去请祥子。孔庆文是个孝子,他明白母亲的心思。
而且,母亲把秀芝疼爱得像亲闺女似的,只要是秀芝的事,他必须认真办好。说心里话,他自己也从心里喜欢祥子。若真成了这门亲,那是再好不过了。
见祥子进了屋,老太太满脸堆笑地迎了过来。同时,有些急切的冲里屋喊道:“秀芝!你祥子哥来咧。”
话音才落,秀芝便像只蝴蝶般飘了过来。
各人坐定,老太太就开门见山的冲祥子说:“秀芝想跟你学点本事哩,你就看在我的老面上,答应她吧?”
祥子微愣了一下,神情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头,歪头瞟了眼秀芝,苦笑着说:“你还真学呀?”
秀芝听说,忙闪到祥子面前,煞有介事的双手抱拳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说着,就要跪下身去。
祥子忙上前扶起,笑着说:“不必这么客套,只要你不怕吃苦,我教你就是咧。”
这边,已笑翻了孔家母子。
老太太强忍住笑,边往里屋走,边憋着笑说:“你们年轻人自个说吧,我快让这丫头,给惹得笑死咧。”
说着,又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进了里屋。
孔庆文前仰后合的笑了一阵,说:“你还真要拜师呀?”
秀芝见大家都在笑她,也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好笑。拜师学艺这套礼行,她是在水浒传里看到的。今天,自己就照猫画虎的做了。
祥子回到座位,态度有些认真地说:“看来,你是真想学哩。”
秀芝,暗带天真的点头称是。
祥子略微沉思了一会,说:“你也不必从头学,拳脚方面,我先教你几样基本功。
然后,教你些自卫攻防的技巧,也就够用咧。至于骑马打枪倒简单,只要掌握要领,平时多练习就行。”
祥子顿了一下,像是自语般地接着说:“只是,从哪给你弄把小点的手枪哩,我的驳壳枪太重,不适合你用。”
见祥子说到了枪,秀芝便目光滴溜溜的盯着孔庆文。
孔庆文犹豫了一会,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轻叹一声,起身进了内屋。不一会儿,便手里托个小木匣,走了出来。他目光斜斜地瞅了秀芝一眼,嘴里嘟囔道:“就知道你惦记着我这点东西。”
秀芝冲他做个鬼脸,心里美得,脸都染成个桃花。
孔庆文把木匣放在桌上打开,默默推到祥子面前。祥子拿眼一看,里面有把勃朗宁手枪和两包子弹。
祥子取出枪,熟练的分解了枪体,嘴里“啧啧”道:“这么好的枪,也不好好保养,都生锈咧。”
孔庆文,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嗨,是我的学长去年送的,我又不喜欢摆弄它。这回,又带来两包子弹。这不?刚好派上用场么。”
说着,又酸酸的瞅了秀芝一眼。
秀芝,冲他优雅的笑了笑,说:“这叫物以致用嘛。”
孔庆文撇嘴一笑,说:“你咋不说,好枪配美女呢?”
说笑了一阵,孔庆文用恳切的目光,瞅着祥子,说:“你就住到府上吧,这样早晚也方便教秀芝。另外,我要送你个礼物。”
说着,便拽着祥子朝后院走。
来到马棚,孔庆文指着一匹,身条健壮的菊花青马,说:“这匹马,是我伊犁的同学送的,纯种的伊犁马。就是性子有些烈,一般人降不了它。宝马配英雄,我把它送给你了。”
祥子爱惜地瞅着菊花青,伸手在它头上摸了摸。那马也像是一幅喜悦的样子,冲祥子点头“咴咴”地叫了几声。
孔庆文略有感慨地说:“哎呀,看来,马也识英雄哩,看它那副样子,倒像是见到了久别的主人似的。”
祥子满脸喜色地说:“确实是匹好马,但我无功不受禄,咋好收你这么贵重的礼哩?”
孔庆文,微笑着拍了拍祥子的肩膀,说:“上次,是你救回了秀芝。这回,又要辛苦教她本领。送你一匹马,算不了啥,这也是家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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