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用冷峻的目光,扫视了一眼,说:“怎么?受点挫折就都蔫咧?就怂咧?给你们说过多少次咧,不能和哈匪硬干。他们的骑术比我们好,枪法比我们打得准,要是盲目的放马追去,人家转眼就会跑的无影无踪。再说咧,人家在马上回身一枪,就能命中目标。而我们呢?趴在地上,还得瞄半天,和人家怎么打?怕是还没看清人家的影子,就中咧冷枪。”
祥子见大伙听得哑口无声,缓和了一下口气,接着说:“哈匪用的都是,苏制莫辛纳甘762步枪,射程远,在五百米内都有杀伤力。而且,哈匪常年在野外生活,打小就练就了远距离搜索目标的能力。你还没看清他哩,他已经把你锁定在了枪眼里。所以,我们只能智取。”
祥子,见大家脸上的表情,活泛了一些。便接着说:“另外,别看哈匪凶悍,其实,他们的胆子很小,不敢以少胜多。
所以,我们的人一出现,他们就会慢慢集中人马,和我们周旋。只有把他们集中在一起,我们才有全歼的机会。不然,我们纵然消灭了一两个小股哈匪,其余的,便会躲进山里消声匿迹。
若再想找到他们的行踪,可就难咧。所以,在此,我要再次重审一次纪律,没我的容许,任何人不能擅自行动。否则,立刻滚回县城!都听清楚咧吗?”
大伙齐呼“听清楚咧!”
呼声才落,只见赵有田哭丧着脸,上前两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拉着哭腔说:“我违反咧纪律,我有罪,我该死!求你容我戴罪立功,千万不要赶我回去。不然,可咋给三娃交代哩”
祥子,上前一把拎起他,怒骂道:“看你这点出息!亏你还是个行伍出身哩,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难道你忘咧吗?你是咋给兄弟们做榜样的?要是大家都像你一样,想咋样就咋样,这个仗还咋打哩?”
赵有田,懊悔的冲着队伍扑倒在地,撕心裂肺的喊道:“我有罪啊弟兄们,你们可不要像我学,一定要听从郭团长的命令呀,不然,我的罪过可就大咧呀。”
大个子,上前扶起赵有田,一脸沉痛的在他肩膀拍了拍,又默然的回到队伍里。
祥子上前一步,脸色变得和缓地说:“天不早咧,就在前面那片树林宿营吃饭,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开拔。各队安排好岗哨,暗哨放到一里以外,防止哈匪偷袭。”
说着,转身冲一脸懊悔沮丧的赵有田说:“你继续带你的小队,希望你能从这次事件中吸取教训。”
赵有田,赶忙点头称诺的带队离去。祥子叫过铁蛋说:“你带人弄些干草,扎上十个草人。要照着真人的尺寸扎,然后,给每个草人穿上军装。”
顿了一下,他又赶忙叮嘱一句:“草人的腿裆开大些,要能骑马。”
说完,便满腹心事的,朝着西面的一处沙梁走去。
在平坦无垠的荒漠里,太阳似乎隐去的比较晚。
虽然半边已经挤进了地平线,但还依然努力的,把一抹红色,无私的染到大地上。
使一些不知名的杂草,也变得生动了起来。就连令人厌恶的盐碱滩,此时,竟也闪烁着谜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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