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正在喝酒说笑,见徐彪推门走了进来。祥子赶快填杯让座。娟子边给徐彪沏茶边说:“吃过饭就见你出去咧,咋这会才回来哩。”
徐彪淡淡一笑说:“去访了个老乡,还真摸出点道道来。”说着,抿了口茶,面色略显凝重的说:“明天和兰花对阵的那个何赛飞可是有点来头哩。”
见大伙都在全神贯注的听,徐彪微微一笑接着道:“何赛飞的父亲何振梁,原先是西安城里崆峒派的拳师,手下也有几十号弟子,何赛飞十三岁就被送往华山学艺。解放西安那会,何振梁带着弟子偷偷打开城门,助解放军的突击队进城。打那以后,何振梁就带着弟子参加了解放军。”
见徐彪顿了一下,祥子面显狐疑的说:“这么说,这个何振梁也在新疆?”
徐彪微微一笑说:“可不是么,听说在啥军区后勤部工作,还是个头头哩。她闺女是为参加这次比赛才下的山。”
见祥子沉思般的点点头,接着,欣然一笑道:“那丫头我留意过,在预赛时打得干净利落,有内外兼修,刚柔相济的风格。”
徐彪欣然一笑说:“你真是好眼力,那丫头不但有崆峒外家拳的底子,这些年又得到华山派内家拳的浸熏。看样子,是有备而来势在必得呀。”
祥子刚想说啥,兰花却略显不悦的插话道:“这么说,我明天是输定咧?”说着,还撅起了嘴。
见徐彪的脸色微微僵了一下,祥子嘿嘿一笑说:“也不能说你一定胜不了她,据我观察,你俩各占五成的胜算。”
祥子的话音才落,淑珍就面色愠容的白了兰花一眼说:“让大人把话说完么,看你这鸡毛猴性子的毛病,到啥时候才能改哩。”
兰花被呛了一顿,恹恹的倚在祥子身边,神情乖怜的瞅了徐彪一眼。徐彪微微一笑,冲兰花爱惜的瞅了瞅,神情轻松的说:“从拳路上看,你俩个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法上也无非是软硬相济,快慢结合。胜败如何,就要看你俩临场的发挥了。”
见兰花的情绪渐渐平和了下来,徐彪欣慰一笑说:“我仔细观察过你俩在赛场上的表现,你在灵活多变,快慢转换上,要略胜她一筹。但对方的武功根基比你深厚,若在前两个回合不能取胜,到了第三个回合,你恐怕是体力不支,让人家有可趁之机。”见祥子疼爱的抚摸着兰花的头发,还偷偷瞅了眼淑珍,嘴角抿出梦呓般的微笑。
淑珍放下手里的针线活,眼神软软的白了祥子一眼,嘟囔道:“比赛又不能拿来当饭吃,啥名次不名次的,还不是些虚名。只要拿出自己的本事尽力就行咧,又不像从前在军队里完成任务,用不着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
祥子听了,轻松一笑,轻捏了下兰花的耳朵说:“你妈说得对,要以平常心对待比赛。要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胜败并不重要,要紧的是要从比赛中汲取经验和教训,让自己在比赛中变得更加成熟。”
一直默默衲鞋底的娟子噗嗤一笑说:“到底是当官咧,说出的话都带着官腔。我们兰花已经不错咧,从小县城来到省城和几十名高手过招,还打进决赛,我都羡慕死咧。我这辈子都没遇着这号子露脸的机会。”
祥子嘿嘿一笑说:“你在几十号土匪头子面前发号施令,上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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