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哩。”
三个大人的话让一帮小的们听的云腾雾罩的,或许,只有贾虎心里有些模糊的感觉。
祥子敲门而入还没开口,王局长就像见到久别的老友似的,边热情让座边沏茶道:”昨晚才到的吧?也不说在家歇一日,急的跑来干啥么?“
祥子嘻嘻一笑说:”哎呀,只要回来就想见您,不然这心里总是不踏实么,不知道又有啥好事在等着我哩。”
王局长欣然一笑说:“还真有个好事哩,我保证你猜不到。”
祥子嘿嘿一笑随口道:“不就是撺掇着让我当官么,啥好事,简直就是把人朝烧红的铁板上搡么。”
王局长诡秘一笑道:“我就知道你猜不到。”说着,面显得意的瞅了祥子一眼,慢条斯理的说:“虎子有个对象叫王燕吧?”
祥子微微一愣道:“您咋知道哩?”说着,一脸欣喜的瞅着王局长。
“我们王家的事情,咋会不知道哩。”王局长说着,摆出一副娘家人的姿态。
祥子嘻嘻一笑,忙说:“哎呀,不知道王局长和燕子是.....嗨!是我做事不周全,也没给您上门见礼,赶明儿我让娃补上,双份的。”
王局长故作不屑的样子说:“谁稀罕你的破礼,你来快让娃把人领走,我屋子可不宽展。”
见祥子有些迷糊了起来,王局长嘿嘿一笑说:“我们的郭大科长也有迷瞪的时候哩,实话给你说吧,前些日子让孚远县的王书记替我认了个干女儿,并把她调到了二医院工作,人就住在我家里。现在明白了吧?”
祥子听了欣喜道:“您是说燕子?哎呀!谢天谢地,感谢王局长,我还正为这事犯愁哩,你说这一个东一个西的,日后让娃可咋办么?这下心可就落实咧。”说着,略显沧桑的脸就笑成个花儿。
王局长吁口气,一副释然的样子说:“我知道你不会利用职务之便给自个办事,迟早会难为娃。所以,就和王书记合计合计,背着你给办了。也许,这是我能给你办的最后一件事情。”说着,一缕忧思不经意的掠过了白发衬托下的明眸。
但这细微的变化也难逃祥子的眼睛,他略微迟疑了一下,小心的问道:“咋?想撂挑子?还是遇到*烦咧?”
王局长稍顿了一下,长嘘口气说:“知道也瞒不过你,就对你实话实说吧。前几日,省里档案室的一份,边境地区地下石油分布示意图被盗,它凝结了苏联和我国地质科学家十几年的心血。一旦被境外国家掌握,便很容易在临近油气带将资源开发殆尽,我可就成国家和子孙后代的罪人。”
说着,王局长怅然一笑道:“为此,省长已经向中央提出引咎辞职,我这个主管治安的局长岂不要拉去陪杀场?”
祥子一副吃惊疑惑的样子道:“难道案子一点线索都没有么?”
王局长怅然道:“线索是有,而且大致已经锁定目标。但对方身份特殊,上面的精神是,在没有确凿证据和十分把握之前,千万不能惊动人家,不然会带来不良的国际影响。所以,我们是干着急,一点辙也没有。”
祥子沉吟片刻问道:“案子在谁手里?”
王局长信心不足的说:“咋?你还想插手?人家明天一早就走,已经没时间再折腾哩。大勇亲自查案,阻力太大无从下手。”
祥子淡淡一笑说:“您也别太着急,办法总会有的,我先去找大勇,过后再给您汇报。”说着,便匆匆出了门。
见着大勇,两人来不及亲热,祥子便急切的说:“快说说案子,咋就这么难缠哩。”
大勇长叹口气,一脸委屈不满的样子说:“十五号夜里,省府安全科打来电话说,有人进了资料室,重要文件被盗,他们的人已经追踪而去,请求我们支援。人是追到和平饭店不见的,于是就立即封锁包围了饭店,然后挨屋搜查。”
说着,大勇神情无奈的摇摇头,接着道:“就剩下那个什么国的特使的屋了,局长慌忙赶来说,上面有话,不能惊动人家。所以,我们只能暗中盯着,一点办法都没有。”说着,丧气的垂下了头。
祥子接着问:“能确定东西就在他手里么?他们共有几个人?”
大勇神色肯定的说:“东西九成在他手里,除他外,还有两个保镖。有个小皮箱,出门时始终和链子锁在保镖的手腕上,估计东西就在那里面。但没有上面的话,我们无法开箱检查。”
祥子自语般的嘟囔道:“明天早晨走,也就是说还要在这里住一晚。”说着,精神猛然一振道:“走!去局长办公室,我们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