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只当听不到这句话,吩咐孙妈妈准备。静候知道老太太肯定会为他的前程着想,也不需要多叮嘱,便告退出去了。
  还真被静候给猜对了。
  静候府的人去,宇文皓不许她见,但是知道她关心老太太,这一次老太太亲自来,还是带病前来的,则不能不见了。
  他亲自出去相请,且恭谨地行了个礼,还尊了一声祖母。
  老太太是县主出身,礼仪是懂得的,虚托了一下宇文皓的手,道:“王爷快不必多礼。”
  楚王的祖母,是当今太后,若亲厚一些,倒也不拘这些,可规矩得当,便挑不出错来。
  至于这一声,宇文皓已经喊了,她不好再说什么,否则便是不识趣了。
  宇文皓微笑着邀请进去,元卿凌听得是老太太来了,便想坐起来。
  宇文皓急忙过去压着,“不许起来,躺着就好,老太太也不是外人。”
  元卿凌抱怨,“我躺得腰都快断了。”
  “回头给你揉揉,你先跟老太太说会儿话,我回一趟衙门。”s11();
  若说静候府有谁是他不厌恶的,那就只有老太太了。
  因而老太太来了,他也放心,人家祖孙叙话,他在场不方便,可若在府中不招待,也不好,便趁机去一趟衙门。
  元卿凌巴不得他走开一下,躺了两天,在他的严密紧盯之下,她都快疯掉了。
  宇文皓走后,老太太坐在床边,甚是满意地道:“他对你很好。”
  元卿凌着老太太,不接她的话,只是皱起眉头道:“您的病还没好,不能出这么远路。”
  老太太伸手拨了一下她的头发,淡淡地道:“又不用自己走来,坐马车来的。”
  元卿凌道:“马车颠簸,不是更辛劳吗?”
  老太太哼了一声,“怎地?我来你还不高兴了?”
  元卿凌笑了,“怎么会?您来我当然高兴,是心疼您。”
  “得了,就别卖乖,怎么样?反应大吗?”老太太皱起了眉头她青白的脸。
  “吐,晕!”元卿凌苦哈哈地道,“而且,御医叮嘱不可下床,除了解手沐浴,我现在是哪里都去不了。”
  “那你就踏实地躺着,做母亲哪有这么容易的?不都得受罪吗?”老太太云淡风轻地说着,只是眸色却是关切心疼的。
  元卿凌握住她的手,“父亲叫您来?”
  “他不叫,老身也得来,叮嘱你几句,免得你不听话。”老太太说。
  元卿凌吐槽,“不用叮嘱,现如今阖府的人都在盯着我,我就是想不听话也不成。”
  “王爷是你好,别得了便宜卖乖。”老太太从方才两句话就出来了,这孙女婿对她还是不错的。
  甭管是因为她现在有孕还是其他,总归有这份心。
  “我知道他为我好,所以我都听他的。”元卿凌笑着道,“那祖母有什么话要叮嘱?您说,我保管照做。”
  老太太轻叹,凝望着她,“也没什么好叮嘱的了。”
  其实,就是不放心,想来她好不好,也想宇文皓对她怎么样,现在都到了,就没什么要说的。
  御医在府中,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自有御医叮嘱。
  顿了一下,她又道:“只是有一句,祖母还是要啰嗦一下,女子,为母则刚,你现在吃多少苦都是值得的,忍住熬过来就是。”
  聽&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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