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懂得,解越毒的咒,代价就越大,若解药是以千人性命为代价,我想我是不愿的。”
前世云澈为了救她屠了千人性命,不能再重蹈覆辙,他的手只能舞扇,不能沾上无辜人的鲜血。
南芜城:“除了死咒以外,你还中了毒。”
白锦婳诧异:“毒?”
南芜城:“曼陀罗。”
白锦婳了然:“前些日子误戴了曼陀罗的香包,可能那时染上的吧。”
南芜城摇头:“你体内曼陀罗的毒,少说有七八年了。”
这么久!
为什么她没有察觉到!
南芜城又道:“曼陀罗之毒,轻则产生幻觉,重则昏迷,最后在昏迷中死亡。而以你体内积累的曼陀罗毒,足够引起昏迷死亡。白姑娘,你仔细想一下,七八年前,你是否昏迷过很久。”
白锦婳深思道:“七八年前记忆中好像并没有昏”等等!她重生那年是几岁,是九岁,她现在是十五岁,这样一算是六年前,难道
白锦婳急问道:“南少主,你说曼陀罗的毒能引起昏迷,那昏迷时是什么样子。”
南芜城:“大量吸食曼陀罗引起昏迷者,通常会在梦中度过此生,而与现实而言仅仅是几天而已,这是古书中的记载,通常一经昏迷,很难再醒过来,所以书中所说,我不敢保证是真是假。”
南芜城说了很多,但白锦婳的脑海中只浮现一句话:
中毒者会在梦中过完此生!
中毒者会在梦中过完此生!
中毒者会在梦中过完此生!
一切发生的这样突然和意外,难道她这些年不敢回首的前尘往事,是一场梦境
白锦婳面色呆然,南芜城以为吓到了她,道:“虽然死咒我束手无策,但曼陀罗的毒我还是能解。”
“谢谢。”
南芜城何时离开的白锦婳不记得了,她穿上鞋子出了门,外面下起了细雨,白七七把她拦下来,可还是拗不过她,也不让她跟着,最后给她披了件披风,带上了伞走了。
目之所及、皆是回忆,心之所想、皆是过往,不知不觉,她竟然走到了那日的池塘,若前尘真的只是一场梦,就能够解释为什么寒院与她记忆中的相同又有所不同。忽然想到,在青河岸的那晚,她问云澈:
“我记得那日在翼殿,你说自己不会吹箫。”
云澈的回答是:“嗯,所以学了。”
当时她以为云澈为了掩饰翼殿的尴尬故意说了慌,可如今看来,可能他并没有说谎,而是那时他真的不会吹箫,而是后来特意学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到很庆幸,庆幸那只是她的一场梦,悲剧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她的至亲挚爱从来没有离开过。
羽兮:“这么晚了,澈兄不睡觉躲在树下做什么。”
云澈没有回答,目光一直注视着原处。
羽兮看了过去:“这姑娘身形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忽然灵光一闪:“澈兄,这是不是昨日在门口看到的那个姑娘。”
云澈:“”
羽兮:“我说澈兄怎么忽然良心发现,写信传我来解除婚约,原来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