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怀里的女人气喘吁吁,江远恒才停下来,经过他两天的调教,傻女人笨拙的不懂如何迎合,看样子日后,还要多加调教才行。
只是眼下,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再继续下去,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把持的住。只是,他不想强迫怀里的女人,他等着她愿意主动,向自己敞开心扉。
怀里的女人娇羞的低着脑袋,双颊绯红,不敢看他。江远恒伸手捋了捋沈玉心额前的碎发,因为刚才的动作显得有些散乱。
沈玉心还有些不习惯,之前,和远恒都是针锋相对,针尖对麦芒,没有一刻停止过。现在的亲密,坐着的是他的双腿,很陌生,束手束脚,身体僵硬。
她越是这样,江远恒越是将她搂的紧紧的,就差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沈玉心低垂着脑袋,心不在焉,江远恒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刚才在想什么,嗯?”
刚才,因为他提起姚子诗过世的父母,一时出神想起外婆。沈玉心轻轻摇头,“没什么,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上班?欧少一人身兼数职,肯定忙死了吧?而我,闲了这么些天,都快长蘑菇了。”
这个女人,在自己的怀里,居然还惦记着别的男人。
江远恒收紧手臂,沈玉心猛地跌进他的怀里,鼻尖窜进属于他好闻的气息,让人觉得安心,可靠。大概是刚才想起外婆的缘故,心里突然暖暖的,鼻尖更是一酸,主动伸手抱住她的脖子。
这次轮到江远恒身体一僵,这样的主动还算让他满意,刚才的阴霾一扫而过。只是,她刚才的故意掩饰,他看的分明,突然这样的举动,让他心疼。
“刚刚才说要坦诚相待,现在就打算违背誓言了吗?”
是啊,才刚刚说好的。只是有些事,不愿再提,有些人,只愿埋在心底。可是既然已经决定重新开始,就要迈出第一步。那些事情不能向别人提及,可他不一样,不是吗?
让他了解自己的过去,这就是第一步。
沈玉心枕在江远恒的肩膀上,神情悲伤,重新提及,“外婆,我想起过世的外婆,她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还来不及回报她,她就离我而去了。我想姚小姐大概还是没办法从那种悲伤当中走出来,你放心,我不会故意为难她。”
外婆,原来是因为自己提起姚子诗的父母,所以让她想起过世的外婆,难怪会突然伤心。上次醉酒时,她提过,他就放在心上,于是让杨子仔细调查。沈家的人瞒的很严实,杨子费了点功夫才查到。
外婆是将她养大成人的人,日子虽过的清贫,可外婆是真心对待她的人,也是在临终前,因为担心没人照顾她,所以才将她送回沈家。
外婆是唯一真心对待她的亲人,难怪她还记挂着,不愿提及。那恐怕是她内心最深处的记忆,难怪她第一次不愿提起。
江远恒轻轻推开她,揉着她的脑袋,让她直面自己,“傻女人,于我而言,你才是最重要的人。不需要委屈自己,做你自己就好,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还有。”
还有还有什么?沈玉心突然很期待。
“外婆走了,你还有我,我会加倍爱你。”
没有太多华丽的词藻,就是这样简简单单,这就是江远恒,看似专横霸道的男人,内心也同样寻找一份简单。
就是这样简单,对沈玉心来说却很受用,复杂和深沉对于她和远恒来说都是负担,只要简简单单,爱就是爱了。
这份感情来的有些晚了,足足晚了五年。不过也不晚,只要爱就不晚。
沈玉心再次主动拥住他,可这对于江远恒来说,还不够。他温暖的大手,罩住她的后脑,霸道附上她红艳的双唇
翌日一早,沈玉心习惯性的醒来,侧目,他好像还在熟睡,呼吸均匀,脸上没什么表情,连睡觉都是这张臭屁脸。
昨晚,她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他不断吮吸,好像总是不够的样子。
嘴巴好痛,怎么回事儿?
沈玉心拿起放在桌上的小镜子,嘴都被亲肿了。完蛋了,这样被别人看见多尴尬,杨子待会儿就过来了。
亲嘴而已,有必要如此卖力。
而且,昨晚,沈玉心以为他会继续往下,其实真是那样的话,她也不会反对。可在那个时候,他在脖颈处逗留,迟迟没有往下探索。突然又从床上爬起来,留下一句独自不舒服后,转身轻松去了浴室。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好像是等着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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