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吧。”江远恒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痞痞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要不我帮你叫?”
“你敢!”沈玉心低吼,带着威胁,就他们这画面,腰被他禁锢着,他们严丝合缝贴着身体,任谁瞧见都该误会,那些人是他的朋友,他不要脸,自己还要脸呢。
她离开客厅时,面上平静如水,江远恒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她那张气呼呼的脸,想都不想扯开多事的凌奈跟了上来,怕是就是这傻女人胡思乱想,又缩回她的乌龟壳中,拒他于千里之。
他这么说,本意是让她了解,自己不在意姚子诗怎么想,没想这傻女人根本没明白过来,还敢威胁于他,起了逗趣之心。
他作势张了张嘴,做出吼叫之势,沈玉心见状,立即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声斥责:“你疯啦!你好意思叫人看见,我还要脸呢。”
江远恒就势咬了她的手指,沈玉心本能的缩回,“你属狗的唔。”
话还未说完,唇瓣就被人咬住,反应过来时,往后收着身体,可眼前的男人哪里肯依,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径直扣着她的脑袋,像是惩罚,又是引诱的咬着她的唇。
不知何时,他才停下来,离开她的唇,放过她。
江远恒的双手抱着她的肩膀,微微屈膝,让他们在同一高度,她抬眼就能看见他,他的俊脸就在眼前,绝美的五官惹人垂涎,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是让已身为人母的沈玉心招架不住,一言不合,他就发动攻势,小脸扑扑绯红。
无赖江远恒。
“在生什么闷气?我保证和子诗没有不正当的关系。”
他以为自己说的很清楚,他以为她也十分了解,不想她还是在看到子诗的第一眼就醋意大发。他忘了,吃醋不论是男女,都是特权,而且你还不该指责他不该吃醋。
子诗是恩师留下的遗孤,孤苦无依,在自己孤立无援时,恩师的提醒如醍醐灌顶,之所以把子诗留在江家,只是想报答恩师之情。
在豪门,享齐人之福的大有人在,有人羡慕,有人愁,而江远恒是这波之外的人,他要的是只是,一世一双人。
他不提还好,提及刚才的事情,沈玉心胃里就一阵翻腾,想吐。感觉到他搂着腰际的力度不想先前那般,趁他松懈之际,猛地推开他,从他怀里挣脱,当起了甩手掌柜。
“剩下的交给你了,江总。”她从地上拎起两瓶啤酒就开溜,往客厅去,脚下不敢怠慢。她可不想被他给逮回去。
每次以为只是一啄,最后都变成深吻,让人气喘吁吁,说是爱意,却更像是惩罚,她才没那么傻。
亏他还好意思问,“在生什么闷气”,生气?当然生气,就算是姚子诗主动,他有拒绝嘛?他如果够果断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还真是来者不拒。
其实有了那个吻,她也没那么气,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哼!看他到时候还能说出那种无关痛痒之话。
还的结果就是,沈玉心故意在凌奈身边等着,硬是将姚子诗推到江远恒身边,她和凌奈还有顾陌玩的嗨皮至极,不顾他黑的如墨的脸,和恨意绵绵冰冷的眼神,
凌奈和顾陌就像她肚里的蛔虫,心照不宣的配合,将江远恒和另外两个人堆在一起,他们打得火热。
“小嫂子,看样子今天运气不佳的那人是你哟,你又输了。”凌奈一脸嬉皮的扔下手中最后的三张牌,王炸在手,天下无敌。
沈玉心无话可说,拿起桌上的酒瓶,她的酒量还算不错,可今天的运气实在不行,十牌就有八次是她输的,凌奈和顾陌那两个家伙狐,互相之间就好像知道彼此手里的牌似的,摆明了就是合起伙来欺负她。亏她开始还以为两个家伙是在帮她,现在看来明明就是是整她嘛。
她哪知道他们的心思和默契。
早在江远恒回来前,凌奈眼波一动,顾陌就明白他的心思,不整这一出,怎么能给老大创造机会。只是看着小嫂子喝了这么多,也不见老大有何反应,可急坏了他们。
沈玉心郁闷的仰头喝了一口,其实她不喜欢这个味道,苦苦的,涩涩的,毫无口感可言嘛。苦涩的液体滑进喉咙,她蹙了蹙眉,好苦,好难喝,好难受。
她的一切都落入江远恒的眼睛,白嫩的脸出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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