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生扯了扯嘴角,面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
今天可是他的好日子,他可是早就迫不及待了呢!
沈玉心瘫坐在床上,浑身的力气早在江远恒抱着沈念久出门之后瞬间被抽干了。
知直到江远恒离开了好一会儿,她还处于怔愣状态,好不容易回过来神儿,整个人的精神都差点儿崩溃。
她竟然,又一次地伤害了江远恒,不,这一次,她连念久都伤害了。
他的儿子,或许永远都不会忘记今天这一幕了吧!
他的妈咪,即使在他和爹地来接的时候也选择了让他们离开,他的妈咪,当着他们得面儿说要嫁给别的男人。
更何况,那个别的男人,还是曾经伤害过他,给他的童年留下了阴影的方木生。
这次,念久或许永远都不会原谅她了,原谅她这个为了一个他讨厌得人,却狠心抛弃了他们父子的女人。
即使这个女人,是他一直敬爱的妈咪。
一想到以后,念久见到她便会想到今天的事情,眼里也会出现那种异样的目光,沈玉心的心便一抽一抽地疼着。
仿佛被人拿着一把小刀在一刀一刀地割着一样。
“叮――”
九点的时钟响了起来,沈玉心抬起头,看着对面墙上那个欧式风格的大钟,心中涌起一阵心酸。
已经九点了,马上方木生就要回来了吧,回来占有她!
只是,这件事情,她光是想一想,便觉得非常恶心。
除了江远恒,她真的无法接受任何人,但是,这件事情,却也是她不得不做的。
若是她连这件事情都不愿意,方木生肯定是会和她翻脸的。
只是,心里毕竟是排斥的。
思及此,沈玉心的心里一片烦躁,真想找一个方法,让她完全失去感觉,什么也感觉不到。
听不到方木生的声音,感觉不到方木生的抚摸,脑子一片混混沌沌,任由神经一片麻木,要是这样,该有多少。
深深地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再睁开眼睛时,眼中却又一抹亮光迅速闪过。
她想,她想到了一个好半天,逃避一切,让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感觉不到的好办法。
此时的沈玉心,突然间便恢复了力气,她站起身,几步走出卧室,来到外面的客厅。
这个房间是一个套房,最里面是卧室,外面便是一个不小的客厅。
客厅里有一排精致的柜子,一般都是用来放酒水的。
富人家的品味大都跟红酒撇不开,所以,像这种星级酒店里的套房中,这些东西都是必备的。
一手掀开裙摆,弯下腰,打开柜子,待看到柜中那一排排或小巧或漂亮或色彩多样的酒瓶时,面上西游地露出了笑意。
眼睛弯弯的,像是天边的小月牙,贝齿也恰到好处地露出来,这个笑容点缀在她那本就美艳的脸上。
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魅力。
沈玉心虽然在红酒方面不是专业的,不过,自从十八岁她便开始混迹于商业圈子里,虽然酒量不怎么样,喝过的酒可是不少。
玉指在酒瓶上一一拂过,待看到72年的拉菲时眼睛一亮,手腕儿一弯便将那瓶酒抽了出来。
随即拿出一边橱窗里干净的酒杯,坐在桌子旁边便开始了猛灌。
没错,不是品酒,是猛灌。
要说品酒,沈玉心也算是好手一枚,虽然不会像专家那样讲得头头是道,但也总能品尝出酒的优劣来。
72年得拉菲,自然是无比香醇的,若是放在平时,沈玉心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牛饮,那是暴殄天物。
但是,如今她一是没那个品酒的心情,二就是没有时间。
她知道,方木生很快就要来了,要想将自己灌醉,就要正分多秒。
这还是第一次,沈玉心庆幸起自己酒量不好,所以,两杯红酒下肚,她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不过,虽然行动有障碍,但是脑子还是没有完全懵掉。
她还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不,这样不行,这样的程度根本就不够,她还要喝,喝到神经麻木,喝到什么都感觉不到,喝到不知道她是谁
还好,分不清方向了也没关系,手里攥着酒瓶就好,只要还有酒就好。
她就半趴在桌子上,手里攥着红酒瓶子,蓝色的瓶子里,猩红的液体在微微地晃荡着。
沈玉心面颊绯红,眼神迷离地半倚在桌子上,胳膊软得跟麻绳一样。
此时,她的心里已经不会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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