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见自然是说了好多话,沈念久也是好久不见欧叔叔了,当即便迈着小短腿儿跟欧启科打招呼去了。
这么一看,最不懂事儿的倒不是欧启科这个不速之客了,更像是没有热情地迎接客人的他了。
江远恒很不开心。
现在的欧启科在江远恒眼里,分明变成了一只二百瓦的大灯泡,没事儿杵在这儿干嘛啊!
不是说好了过几天再见面儿吗,怎么现在就跑过来了,而且招呼也没提前打一声儿,欧少的家教哪里去了,欧少的礼貌哪里去了?
欧少都不知道什么叫信手诺言吗,就不知道过几天再跟心心见面儿吗?
江大总裁真的很生气,看着自家媳妇儿和儿子跟欧启科热乎的样子,心里的醋坛子都不知道打翻多少了,老陈醋的味道都快十里飘香了。
只是,再怎么生气,再怎么不满,他也不能说出来,形式比人强啊!
没看现在家里最受关注的就是欧启科那个伪君子吗?
江远恒眯着眼睛将欧启科上下打量了一遍儿,越看越觉得不顺眼儿。
你说你来串个门儿,还穿得西装革履的,装什么装。
哼,再装媳妇儿儿子都是我的,羡慕死你!
这么想着,江远恒的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见沈玉心和沈念久和欧启科说话还没完了,心下不由得一沉,面上也有些不高兴。
但是,他也知道,越是这种时候,他越要表现得宽容大度。
于是,江大总裁张了张嘴巴,面上依旧毫无表情,声音更是有些冷冽,说个话更是别有一番味道,但是不管怎么说,人家起码没把方木生这个大活人给无视了不是。
“心心,念久,别光顾着说话,先让欧少坐吧!”
说是坐,但是,餐桌上只有三个椅子,欧启科要是再坐,就得加椅子,到时候这椅子加在哪里,还不是江远恒说了算。
果然,佣人一过来加椅子,江远恒一个眼神儿过去,佣人顿时会意,把椅子加在了江远恒身边儿,跟沈玉心正好隔了个江远恒。
坐在一个将你视作情敌的粗缸子男人的身边,欧启科表示,那感觉真不是一般得酸爽。
关键是,他坐的那地方还不是沈玉心那边儿或沈念久那边儿,要是他们两人那边儿,怎么找,他夜不会那么紧张,身子也不会那么僵硬。
不过,欧启科是谁,那可是圈里有名的任务,也是豪门家的三公子,当然不会一直被江远恒压制。
紧张的感觉不过持续了三分钟,欧启科便恢复正常,即使隔着一个江远恒,跟沈玉心说起话来也是非常畅快。
欧启科跟江远恒不同,江远恒虽然优秀,但是在谈恋爱方面明显是个白痴,还好后来靠着凌奈提供给他的恋爱手册什么的,江远恒也算是长见识了。
现在也算是恋爱高手一枚了,可是,比起欧启科来,江大总裁可是差了不止一截儿。
欧启科是什么人呐,人家可是自小在国外长大,十几岁便失去了贞操,那张嘴一张,花言巧语便成串儿成串儿地往外跑,能把人家小妞哄得服服贴贴,眉开眼笑的。
更不要说如今的欧启科已经是快奔三的人了,和他有过一段儿的女人手拉手估计都能绕房粱几百圈儿了,不说恋爱经验,就说这哄女人的手段,那简直就是天王级的。
虽说沈玉心对欧启科除了朋友和上司外没什么别的感觉,但是说到底她也是女人,欧启科说起话来又妙趣横生的,自然很轻易地便将她逗乐了。
沈念久老早就将他欧叔叔当成心里的偶像了,欧启科说话也有意思,小家伙今年不过五六岁的年纪,自然喜欢听那些有意思的事情。
听到有趣的地方,笑得比沈玉心还要大声。
见母子两人都被欧启科那个混蛋逗笑了,江远恒这个大醋缸就有点儿受不了了。
欧启科这厮来这里,明显是目的不纯啊,难道这丫是来专门挑衅自己的吗?
江远恒正这样想着,看向欧启科的目光也隐隐带上了不善,突然,欧启科停下了说话,看着沈玉心笑了笑,冒出了一句。
“对了心心,你现在和江总,还算没有结婚吧!”
叮――
闻言,江远恒心里警铃大作,看着欧启科眯了眯眼睛,牙齿更是咬得咯嘣咯嘣响。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觉得欧启科是来挑衅的,这丫的,明显是来找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