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琳就沉默了。过了很久,她说:
“你觉得钟杨和易月般配吗?”
徐年一惊,下意识地看了眼易月的方向。
“哈哈哈,我知道易月不会的,当然是骗你的啦,哈哈哈~”
“就是她最近都和刘小枫走的近,我这心里,就不舒服。徐年,你说是吧?”
赵琳絮絮叨叨讲了一个课间,徐年还是尽量听着,只是听着。
这些话大概的意思是,赵琳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闺蜜和男友。她说他们两个都那么优秀、那么那么好,从一定的角度来说他们在一起才最合适。
她说了很多,每句话都带着浓浓的悲伤,但却是笑着说完的,一点也没哭。
徐年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有点心疼。
也许,笑着说出心伤的女孩倔强不肯哭的样子都很容易让人心疼吧。
可能是受到赵琳情绪的感染,徐年整个晚自习也沉浸在某种不知名的悲伤当中,而且带着一脸丧气回到租房。
她在认真做试卷改错,可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她,这种感觉让她心里发毛。
徐年稍稍偏了头,就看见大白坐在她的左手旁边,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格外专注地盯着她。
“大白,我改错呢!你快下去,你这么盯着我又好奇宝宝的样子在我旁边,让我觉得太怪异了。”
那个小白球听了这话并没有下去,反而轻柔地走过来不停用头蹭着她的左手。
原本周考就考砸了,又听了个悲伤的爱情故事,徐年的心情就不怎么好,现在这大白又不识时务,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不要蹭了!快下去,不然鱼干不给吃了!”
小家伙委屈地喵呜一声,最终还是在徐年的淫威下跳下了书桌。
凌晨1:00,徐年终于把错题梳理归纳完毕。
她伸了个懒腰,随便往床上一躺,几乎立马就入了睡。
半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感觉到脖子被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围住了,她猛地惊醒,抬手就打开了房间的灯。
她看见大白两只前爪搂着她脖子正在熟睡,喉咙里发出信任的呼噜声。
这时,徐年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好像吼了这个小家伙。
是不是怕她生气了就真的不给小鱼干吃了呢?
不会的。
毕竟咱家大白这么可爱呢。
关掉灯,一人一猫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