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姐一样的幸福生活。
想到就快要结婚,我有偷偷向方舒请教“第一次”是什么感受,书本上的描述我很清楚,就是精子和卵子的一次会和,但总感觉方舒的回答更具有指导意义。
“第一次就是先默默承受,然后慢慢享受!”她说这话的时候象在吟诗,我虽没懂但也不敢再问,怕显得太笨又凭白引来她一顿数落,只暗自觉得很不轻松。
有时候又忽然会有些惆怅,如果我结婚了,彩凤怎么办?赵林城会离婚吗?她最近过的可好?
有时候我怀疑自己有婚前恐惧症了。
最近公司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听说有些私单接二连三出了问题,大部分还能控制,没有爆发,只三部经理程娟出了些显著状况。
玉成金环装修卫生间,我们得下一层或上一层才能上卫生间,楼下是间工程公司,前几年看着很是有钱,以前也有偶尔下楼来的时候,隔着玻璃门,能看到里面硕大水景和流光溢彩的背景墙,最让人难忘的是一座红木大象,跟我差不多高呢!还有一次在电梯里,我跟美娜姐曾听那间公司的老板吩咐秘书:“我刚新买的保时捷在城里开,那辆悍马你让他们开到工地上给工人送盒饭,”连美娜姐都唏嘘不已,遇到这种土豪,悍马车也只配送盒饭。
今日,我刚下楼层来,看到他们公司一派奇异风景,红木大象早已不见,满地横七竖八堆着又脏又臭的铺盖卷,很多衣着褴褛的残疾人带着锅碗瓢盆,在里面生火做饭,一个老妇人正在水景那儿洗碗,他们似乎住在这间公司里。
我好奇走近,往那掩着的门里一伸头,“哎呦喂”那臭味差点熏人一跟头。
我将看到的新闻说给美娜姐听,她告诉我那只是讨债公司的讨债手段之一。
我第一次对讨债公司有了认识。
况洁跟我一向不和,居然主动电话约我楼下星巴克见,之前有听说她出了个三百万的窟窿,也不便与她计较那些往日的琐碎恩怨。
她比我先到,神形憔悴的样子,一见我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倒苦水,还叫我一定要帮帮她。
“到底是个什么事情呢?”
“前些日子有个矿老板问我借三百万,给的月息五分,说是用半年不到就还,我又没有这么多钱,就以月息两分跟别人融了这些钱过来借给他,本来想还有三分的息差,高兴得不得了,他不是第一次跟我借钱,去年就借过两次,每次按时还本,付息准时,也就很信任他,处成了好朋友呢,可不知怎么搞的,本还没还,上个月突然付不上息了,这个月的也没付,我这边跟出资人没法交代,叫我怎么办?怎么办嘛?”她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下来。手忙脚乱翻包里的纸巾。
“有抵押物品吗?”
“有抵押物人家去银行借啊,谁还跟我借!”她说的道理其实我们都懂。
“那有可以变现的资产吗?”
“有啊,煤矿啊,以前赚的跟印钞机似的,现在煤都卖不掉,不卖还不亏,卖了就更亏,烫手山芋也没人接盘,变不成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