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我似乎已经很少念起他了。
客栈老板朱老五又回来了,还给我们三个人带了礼物,一人一条丝巾。翠娥姐欣喜的把那丝巾戴在脖上,嘴里叨叨着配哪件衣服好看?看她高兴的样子我也跟着高兴起来。只是阿香不太高兴的样子。
看阿香一脸嫌弃把那丝巾压在床垫下面了。
我问:“不喜欢这块丝巾?那我这块呢?你喜欢这块吗?喜欢就拿我的去。”
“跟丝巾没关系!”她整理了下床单,在床沿边坐下。
“那是为什么?”我感念在躲避陈卓的事情上客栈老板朱老五的帮助及不为金钱所动,认为他虽然是个粗人,但却是个好人。对阿香这般态度甚是困惑。
“他最近回来的次数比以前多了。”
“是吗?我不知道以前是怎么样的,但老板回来的次数多了,肯定是挂念翠娥姐,最近你不觉得翠娥姐心情很好吗?只要她高兴,我们不是也会很高兴吗?”
阿香埋下头整理了下头发,沉吟片刻:“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恐怕他没安什么好心,你自己要小心些!”
“小心?我?我为何要小心?”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她的话叫我十分不安,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处小心。
一天朱老五见我独自在晾晒床单,走过来寒暄。
“那丝巾你还喜欢吗?”
我边拉扯床单上的皱褶边答:“谢谢啊,以后这些小事情,不烦劳您费心。”
“这怎么能是小事情呢?你的事对我来说都是大事情,天大的事情!”他笑得谄媚。
我有些尴尬:“你们一家人对我已经很照顾了,我很是感激,有翠娥姐在,您真不必为我费什么心!”
见我端出翠娥姐,他做的愁苦的样子道:“彩凤,你是知道的,你翠娥姐得的这个病,平日里碰是碰不得,娃是生不了,受苦的是我这个生龙活虎的健壮男人。”
“碰是碰不得?没有啊,挺好的啊,翠娥姐前日还与我们打羽毛球了呢!”
他见我没懂,有些着急:“我说的是男女之事……”
一种猥琐之感瞬间弥漫一地,我略微僵硬了一下,不再理他,只想迅速把最后一张床单晒好离开。
他盯着我,见我不理他还转身欲走,一把抓住我端盆的胳膊。
“你要干嘛!”我惊惧的边问边挣扎。可那只手像是被铁链锁住般无能为力。
“彩凤,你听我说,你若跟了我,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你躲在这里很安全,不管是警察还是仇家,他们都再也找不到你,我会保护你!……”
“警察?你以为我是通缉犯?”
“那天来找你的人是个城里人,是带了打手的,他要找的人一定是你,可他说的名字却不叫陈彩凤,你在骗人,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吧?你若不是犯了什么事儿,一个城里的漂亮姑娘,怎么会甘心躲在这穷乡僻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