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爸,我们来了!”他父亲立刻从书桌后站起身来,激动的迎了过来,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至于拍得他微微有些摇晃。
“不行,体格太弱,坚持跑步吗?”
“坚持着呢!”
“搏击呢?”
“也坚持呢!”
“傅医生那边呢?治疗也坚持做吗?”
“嗯,没落下一次。”
“吃的太少?”
……
他们父子关系看起来非常好,似乎一见面就聊个不停。我百无聊赖的观察起他们的全家福来,妈妈漂亮、父亲威武、姐姐像妈妈、哥哥像爸爸,嗯?这胡昊然却谁也不像,我瞪着眼睛努力找寻着他脸上哪怕是一丝父母面相的痕迹。
或许父亲觉得他们两人的热络冷落了我,笑着与我开玩笑:“昊然瘦了,我看你也清瘦,是不是两个人偷懒,不好好在家做饭?”
“做的做的!伯父,我会做饭!”
“伯父?你们不是已经打了结婚证嘛!怎么能叫伯父呢?”他英武的眉故意皱了起来。
我陪着笑:“爸!爸!”
“两个人的日子,人虽然少了些,可也是日子,待会你去跟你妈妈请教请教,昊然爱吃的那些个菜式,好好学学。再说,将来生几个孩子,你要有能力好好照顾不是?我们常说业务素质,做饭就是当妈妈的基本素质。”
“嗯,嗯,好的,我这就去学、去问、去讨教。”逃也似的下了楼。
怪胎爸爸话太多,大约批评指导人惯了,管不住自己来着。看着怪胎妈妈还文静些,大约好相处些。
“伯母,哦,不是,妈,我能帮你些什么忙吗?洗碗?扫地?拖地?”
她白了我一眼:“还没吃饭,哪来碗给你洗?现在扫地、拖地不是白弄?”
“哦、哦、摘菜?剥蒜?削土豆?”我积极为自己找点事情做,否则这几个小时该怎么打发。
女人这种生物,除了一起说感兴趣的是非,便是在一起做饭时,最容易拉近距离。她对我态度热络了很多。
“怎么样?你与昊然相处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性格古怪得很,说话也别扭得让人不舒服。”我又忍不住说大实话。
她忽然放下手上要切了蒸虾的葱,瞪着我:“连你也这么觉得?”
有戏啊,我也瞪着她:“难道您也这么觉得?”
“嗯嗯……”我俩这是遇到了知音,不约而同的互相点头。
“不对啊,你是他妈妈,怎滴会有这种感觉?”我好奇心爆棚,口无遮拦就问。
她也是个直爽之人,径自道:“我又不是他亲妈,难道你不知道?”
我愣了愣:“不知道!”
“这孩子,心太深,深的叫人害怕。总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从来不主动同我说什么,仿佛始终抗拒让人走进他内心。我还以为他与你结婚了,你就是那个例外。不过今日看来,连这种事情都没告诉你,看来,你也没走进他内心嘛!”她语气中有明显的嘲笑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