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真是有道理呢!”我的脑袋瞬间浆糊。
“那些傻瓜,使出吃奶的劲儿搬那些桌子、椅子、破电脑,那些破东西能值几个钱,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见你搬我也要搬,生怕吃亏,唯恐落后,我观察了下周围环境,他们鱼缸里那两条紫金龙不错,以前在花鸟市场见过一条稍微大些的,标价十几万呢,于是我淡定找了两个特大垃圾袋,装了水和鱼缸里的两条鱼,火速拿去那家店里卖了。”
“卖了多少钱?”我急切的问,比她还兴奋呢。
她咽了下口水,伸出两个手指。
“两千?”按照她之前说的价格逻辑,我本想猜两万,但为了凸显她创造的奇迹甚是惊人,故意先猜两千,然后准备好了一副心悦诚服、目瞪口呆,对她惊为天人的表情。
果然,她端了一副成功得意的架势,从嘴里缓缓吐出“两万”。
然后我顺势将准备好的表情祭出。
事后施萍姐热心叮嘱我要从她的成功案例中举一反三,但我只能将这些所谓成功案例归结为天赋使然,我既拉不下面子去别人公司里演绎可怜,更不能在适当时机识别出紫金龙鱼价值不菲。
想到这里,我竟忍不住笑出声来,身边黎昕开着车正往老马家赶,听到我笑转过头奇道:“什么事情这么好笑?一个人都能笑出声来!”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正色答道:“金龙鱼!我在笑紫金龙鱼!”
以往若是这种情况,黎昕必定顺势继续追问我,然后两人一同笑翻。可今日他竟然打住了,很是反常。
听闻今晚很多前同事都会去老马家,而我又久未与黎昕相会,嘴里边问了句:“是要赔钱吗?还是要将老马关几个天?”边拿出粉饼盒捯饬了下脸,又拿出睫毛膏准备刷一下。
“现在还不太清楚,但听说若不能达成和解,可能要被判刑!”
我手忽的就抖了一下,睫毛膏戳了眼眶一眼黑。
老马家里是种奇怪的氛围,凝重而又热闹,这么多好久不见的同事忽然在一起免不了显得热闹,可面对老马的事情却又异常忧心凝重。
“我昨天去谈过了,对方不肯和解,而且态度非常强硬!”施萍姐很是无奈。
“不肯和解?为什么?是和解金的数额谈不拢吗?”我问。
这是最常见的障碍问题,可是话刚出口就能感觉到所有人的尴尬。如今我们这伙人,不论谁都是欠了外债的,不用任何解释沟通,早已达成了互不借钱的共识。
“你拿去多少钱嘛?”大家都很好奇,看都不看!到底是多少钱搞得对方看都不看!我寻思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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