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一道飙车时轮胎与地面产生摩擦才会发出的声音。
雷光闪闪,倾盆大雨也顺遂其下,天气阴寒。
红色法拉利的车门打开,周围的人都十分期待里面出现的人,毕竟这样的豪车可是并不多见。
一位少女从车上下来,上身着一件红色的卫衣,下身是黑色的短裙。
虽然少女穿了肉色的带绒丝袜,但众人还是替少女觉得冷。
那一双修长纤细的大长腿令在场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梓御,你终于来了啊!”旁边来了一位容貌清丽的女孩纸,眉眼中全是欢喜。
她飞奔过来扑向了少女,少女挑了挑眉避开了,还算有些良知的拉住了她的衣领。
“君梓御,你太过分了!”女孩纸幽怨地看向君梓御,控诉她的不义之举。
君梓御轻笑一声,邪肆地开口:“顾汀溪,究竟是谁过分把我丢到了安夜酒吧,不管我了的。”
“我我我,我没有,不是我,别瞎说!”顾汀溪心虚的看向四周,仿若看到了救星一般。
“大哥,梓御欺负我,你帮我讲讲理啊!”顾汀溪可怜兮兮地求救。
“梓御,汀溪,你们还真是一刻不闹就不消停啊。”男子无奈地开口。
“大哥,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上次顾汀溪把我丢到安夜酒吧自己跑了,你妹我可差点清白不保啊!”
君梓御阴阳怪气又“心酸”地开口,“你倒只护着你媳妇儿。”
顾汀溪的脸“唰”的红了,“梓御,你别瞎说。”
“哦~原来我是瞎说啊。”君梓御耸了耸肩,“看,哥,她不承认你啊。”
温和的男子肉眼可见地低落了下来,顾汀溪瞬间就慌了。
“帝,帝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你承认我了”君帝临十分腹黑的逗弄着顾汀溪。
顾汀溪愣了一下,十分无语:我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吧,果然,君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可君帝临并不给她控诉的机会,附身便附上顾汀溪的唇。
君梓御“艹”了一声,为何要让她看这一幅虐狗的画面。
说好的建国后不准虐狗的呢?玛德!
“小御御,咱们也可以这样的啊!”妖娆的红衣男子一把揽住君梓御的肩。
“容木黎,你别开玩笑行不行,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喜欢谁啊。”君梓御十分的愤怒,“你不能追不到就拿我开玩笑吧!”
君梓御把在君帝临那里受的气都撒了出来,泄完愤看到男子漆黑的脸色,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那,那个,你没事吧?”君梓御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容木黎,其实,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说着,她突然就感到气愤,“她一边接受着你的豪礼和心意,一边还和别的男子卿卿我我。你头上简直就是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容木黎愣愣地看着君梓御,感觉心里暖暖的,但嘴上仍然不退让。
“那谁配得上我啊?你吗?”容木黎玩味地开口。
君梓御看他仍然不撞南墙不回头,简直要气死了:“你就是个傻子,别人把你当备胎,你还把人家当宝!拜拜,不送!”
“好了好了,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容木黎突然感到一丝悲凉,“我把她当成我最爱的人,甚至为了她伤害了你们这些真正对我好的人,呵!我就是个傻子!”
“难道不是吗?”君梓御沉默了一会儿,后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嘲讽,“当年,她说是我害她流产,你就信了,可你根本没有碰过她。”
“我轻轻一推,她也只是踉跄了一下,我说她怎么就那样流了,原来从未有过,只是陷害罢了。”君梓御捕捉到了容木黎的慌乱,嗤笑一声。
“后悔了吧?那个女人就是个女表子,你那么爱她,为了她那个从未有过的孩子,差点杀了我,我甚至把证据放在你面前,你都不信,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