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的钱财有没有皇帝的多?显然是没有的,大的买卖当中,皇商永远都是大头,刘旭不过得点小利益而已。李二看见刘旭都这样一副跃跃欲试的眼神,就哈哈大笑。
“晚了,朕昨日就已经批了旨意。只不过,这其中的运作,还要咱们君臣一起来商议一下。”
魏征欲言又止,刘旭呵呵一笑。
“岳丈大人,您先别急,您一定是以为,这一座桥就耗费了这么多钱财,那其他地方就要穷死了,其实啊,这是大错了。”
魏征皱眉。
“这是为何?全国的铜钱只有那么一点,你这百万千万的进去,别的地方,还有钱么?”
刘旭摇摇头。
“岳丈大人,陛下,其实,您眼里的钱,就是铜钱,而我眼里的钱,不过是其他,铜钱之所以是钱,是因为咱们赋予了他钱这个定义和价值,若不然,他就是废铜,烂铁,咱们可以拿金银,拿铜铁来做钱,自然也可以拿其他的,所以,钱这个字,在我的眼里,他不过是一种工具,一种媒介,他真正的作用,在于流通。”
“所谓无源之水为腐,流通之水为清,我在哪儿造桥,需要人吧,需要物吧?咱们不会一下子就造好吧?这么大的一个工程,可以说,十年,二十年都有这个可能,是不是?既然如此,那么,这十年二十年的时间里面,这些参与造桥的人,就有了工作,有了收入,而这,为活民之策,这与朝堂灾荒之年,兴修水利是一个道理的。”
李二点头,魏征思索半天,也是缓缓颔首。
“其二,造桥是利民的,这一点,不用小子来说,您两位也能想到吧,而第三,呵呵,天堑之间,横跨一座大桥,这是什么概念?这就是雄国的标致!以前,咱们说万邦来朝,给他们看的,是咱们的好吃的,还有强大的军队,但是以后,咱们看的东西可就多咯,巍峨的长空书院,雄壮的海上水师,如今,再加上这岳州城,长江桥,就是让外邦的人士在这上面走一遭,哼哼,胆子小点的,怕都是要吓得蹲下来吧?”
李二笑容更多,魏征也收了愁眉,露出了笑容。
“当然,南北之间的联系,更为密切了,您二位是知道的,陆地上,我转过来转过去,朝堂的诸公,都能将我刘旭压得死死的,但是到了海上,就算当初的张亮,还有李孝恭李伯伯,谁敢说能压我刘旭一头?就算如今的冯公,还不是让小子压住了,这是小子的骄傲,不怕大声说出来,谁来与小子争,都无所谓,所以啊,我是一直强调海事的,陛下应该知晓,如今,每年岳州,广州,还有泉州,这几个地方,那赋税几乎是年年增长,而且,数目大得吓人,这是为何,便是因为海上贸易了。”
“小子从多年以前,就给陛下勾画了一个巨大的蓝图,周边的宝地,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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