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议事堂气氛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胡全紧张的等着胡定炽的回答。
胡定炽也不敢迟疑:“是!我听得另外那人叫他付兄弟,可不知是不是人寸付。外乡口音,却也听不准。”
胡全摇摇头,自言自语:“不会,不会这样巧吧。付山主说要派人来,哪有这么快就到了渝州。”
胡定炽一凛:“爹,你说这两人会是天拳山的?”
胡全不答,伸手比划,问道:“你用“流云如梭”攻击他时,他是如何应对?”
胡定炽回忆片刻:“他直接用真气包裹拳锋,直面而来,没有太多花哨”
胡全又问:“他外显的真气如何?”
胡定炽开口:“当时孩儿气恼头上,也记不清楚,似乎呈现出黑色,”
胡全脸色逐渐难看起来,心头一震,问道:“他的修为如何?
胡定炽见父亲脸色,心到不妙,:“孩儿不知。但他后来轻易制服孩儿,怕是远在我之上。”
胡定炽说道这里,却见父亲脸上大有惊恐之色,一句话没再说下去。
过了许久,胡全开口道:“我儿啊,此人年龄不大,轻易制服了你。又打伤了王长老,就算王长老轻敌,怕他至少也有悟道九重之上的实力。他的攻击方式,又以拳法为主,这确实像极了天拳山门人。”
听了父亲一席话,胡定炽心里也慌张起来,站立一旁,不敢吱声。
胡全越是分析,越是确定,来回踱步,自言自语道:“是了,王长老与你同行,要问王长老才行。”
他走出房门,大声叫道:“来人呀!王长老呢?怎么请了他这许久还不见人?”
两名弟子闻声赶来,说道:到处都找不到王长老。
胡全在议事堂踱来踱去,心下沉吟:“这汉子纵使不是付山主的子侄,跟天拳山总也有些干系。那到底是甚么人?非得亲自去瞧一瞧不可。”
他开口说道:“请秦长老、胡长老来!”
秦、胡两个长老向来办事稳妥,老成持重,是胡全的亲信。
他二人见冯长老暴毙,王长老又人影不见,早就等在厅外,听候差遣,一听宗主这么说,当即走进议事堂。
胡全开口:“我们去办一件事,秦胡二位长老,孩儿和陈飞跟我来。”
当下五人出城,一行向北。胡定炽驾驭白铃在前领路。
不多时,五人来到小酒店前,见店门已然关上。胡定炽上前敲门,叫道:“齐老头,齐老头,开门。”敲了好一会,店竟无半点声息。
秦长老望着胡宗主。胡全点了点头,秦长老真气汇聚一掌拍出,喀喇一声,门闩折断,两扇门板向后张开,发出吱吱声响。
秦长老见屋内并无动静,法决打出,屋内立刻亮堂起来,走进屋去。
几个人里里外外的走了一遍,不见有人,屋里的被褥、箱笼等一干杂物却均未搬走。
胡宗主点头道:“老头儿怕事,这里杀伤了人命,尸体又埋在这里里,他怕受到牵连,就此一走了之。”
他们走到后院里,指着倚在墙边的一把锄头,说道:“陈飞,把死尸掘出来瞧瞧。”
陈飞早认定是恶鬼作祟,只锄得两下,双足俱软,直欲瘫痪在地。
胡长老骂道:“有个屁用?亏你是修行中人!”一接过锄头,真气汇入,举锄扒开泥土,便露出死尸身上的衣服,又扒了几下,将锄头伸到尸身下,用力一挑,挑起死尸。
陈飞转过头去,不敢观看,却听得四人齐声惊呼,陈飞一惊之下,也扭头看去。
胡定炽颤声道:“咱们明明埋的是那付汉子,怎地怎地”
胡宗主表现一直镇定,此刻语音也有了惊惶之意。
他弯腰察看死尸,过了半晌,道:“身上也没伤痕,一模一样的死法。”
陈飞鼓起勇气,向死尸瞧了一眼,尖声大叫:“王长老,王长老!”
地下掘出来的竟是王长老的尸身,那燕州汉子的尸首却已不知去向。
胡宗主开口道:“这事定有古怪。”奔进屋察看,从灶下的酒坛、铁镬,直到厅房的桌椅都细细查了一遍,不见有异。
秦胡二长老和胡定炽也分别查看。
大家搜查许久,也没有什么结果。
四个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隔了良久,胡全才道:“把王长老尸身安葬了。这件事回到宗门之后,谁也别提,免得多生事端。哼,我姓胡的对人客气,不愿开罪朋友,却也不是任打不还手的懦夫。”
秦长老大声道:“宗主,养兵千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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