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暮时分,有一两颗星星已经出现了,但西方夕阳的余霞依旧清晰可见。
这正是白天与黑夜交接的绝妙时刻,然而在月离酒吧内部的人们却看不到这样的光景。
这个时刻正是各个酒吧开始营业的时间,这家酒吧也不例外,只是所来之客三三两两,并不同于其他地方那般热闹。
吧台前站着的男人大约三十来岁,穿一件不太正式的西装,三七分刘海看起来是刻意梳理过的,他专注地调配着各种鸡尾酒,偶尔抬起头对进来的客人给予一个礼貌的微笑。男人名叫沈岸,是这家酒吧的店主。
酒吧的装饰品以乐器为主,其中小提琴和吉他居多。唯一的一架仿水晶的玻璃质钢琴摆在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
一个长发女孩子坐在钢琴前,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天蓝色披肩裹在身上。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微垂着,偌大的世界里这是一个少有的美丽精灵。
此时演奏的钢琴曲是诺玛的回忆,如若是行家便能看出这女孩子钢琴技艺高深。
靠近吧台的位置坐着三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窃窃私语地议论着,虽是小声的窃窃私语足以打破酒吧先前的宁静。
“你们还记得2005年那个纵火案吗?104小区的那个悬案!”穿着花格子裙的女人问。
另一位短发女人问道:“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么个案子了?”
“我最近翻新闻无意间翻到了,说是一年前,那家的小女儿也失踪了,而且还带着一个和她玩的很好的女生一起不见了!”花格子喝了口杯子里的酒继续说,“当年那个案子就离奇的很,好好的一个家,莫名其妙的起了火。那火跟长了眼睛似的,只烧他们一家,一栋楼其他住户都没有危及一点点,这有人吧就说那是鬼火。”
一直站在吧台前站着的沈岸沉默不语地听着几个女人的议论,这时他抬了抬眼皮,手中调酒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但没有停止。
花格子女人越说声音越大:“先开始警察破案说是保姆纵火,再后来说是燃气爆炸,那家的父母都死了,两个女儿那时候都还不到十五岁啊,去了孤儿院,那家孤儿院的院长人又善良,据说对这两个姑娘好得要命。还送那家的两个女儿上了学,结果没几年的光景,那个姐姐杀了人。本来都是要定罪了,结果人失踪了。”
一直没有开口的包菜头女人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短发女人用酒杯轻轻碰了碰花格子的酒杯,示意她不要再说,可花格子继续滔滔不绝:“结果现在,那家的小女儿也失踪了,还带着同校的一个玩的好的闺蜜一起不见了!网上怎么说的都有,说这家两个女儿心理扭曲,搞不好当年纵火案就是姐妹俩干的”
包菜头女人一下子激动地把酒杯“啪”地往桌上一摔,眼圈泛红:“那家的两姐妹都邪门,那一家子都邪门!”
花格子女人一愣:“这是咋了呀?”
短发女人小声说:“你不知道吗?她女儿就是和那家小女儿一起失踪的好姐妹啊。”
花格子女人一听,先前喝过酒本就红润的脸因为困窘而更加通红。短发女人一边扔给花格子一个大白眼,一边小声说:“她一个人离了婚现在带着孩子,唯一的女儿失踪一年了,这心里能不难受吗,你这张嘴,哪壶不开你提哪壶!
“那家的小女儿林初悦,之前见我的时候。看起来一副挺活泼挺有礼貌的样子,本来因为她们家的事她在学校都没什么朋友的!我们唐麦就是太善良了!当时看她可怜和她玩,对她是一万个好!结果现在呢?”包菜头边说着边哭了起来,“我的女儿,怎么找也找不到了,都一年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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