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的皮卡丘?”
“啊......好。”念薇懵懵懂懂地点头。
周琛找了一家有座位的奶茶店,在店里坐下。这家奶茶店的墙面是天蓝色的,白色的桌椅,整个装修格局透着一股浓浓的文艺少女气息。
念薇这次选择的是加了冰的蓝色海洋,喝了一大口下去凉冰冰的。让她会想起那时在山上的时候沈岸递给她的那瓶凉凉的纯净水。
周琛要了一杯多糖的摇摇奶茶,心满意足地边喝边咬吸管。一面问念薇:“对啦,上次你急匆匆跑去找我老爸,干什么呀?”
念薇一下子被问得涨红了脸:“我......”
“而且还带着一把刀。”周琛仰起脸,眨了一只眼睛,脸上充满孩子一般的笑容,“要去砍人吗?”
见她不说话,周琛又问:“难道说......是我爸欠了你们什么工资?”
“没有。”念薇说。
“我想也是,我爸是个挺厉害的经商人。不会欠员工工资的。”
“你们父子关系怎么样?”念薇好奇地问。
对于周正添念薇仅有过一面之缘,那次见到的时候她对这个人的印象并不好,但也看不出此人暗藏着什么样的心思。
“还好啊,”周琛说,“不过我们......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关系自然不如一般父母那么近。很多时候他工作非常忙,我们多半是工作上的交流。”
“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你是收养来的,你在你爸的公司上班吗?”
“对啊。”
念薇轻轻地笑了笑:“年少有为。”
“七岁以前我在一家孤儿院长大,在这之后我爸收养了我。”
念薇一下子有了兴致:“哪家孤儿院?”
“唔......那家孤儿院叫柳榆。”
念薇一听,放下了奶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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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樱花街,尽头是一条护城河。江边的风徐徐地吹着。戴着棒球帽的男生停在江边,身后的黑色书包里钻出来一只兔子。
这是一只垂耳兔,身子圆圆的,有着一身又软又柔顺的纯白色毛。
兔子一钻出来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开口说话:“顾时迁,你的包真是快把我闷死了!”
“谁让你不肯走路,体重还重的要命。”顾时迁把书包扔在地上,里面的兔子被摔得差点骨头散架。
“你居然这样对待一个妙龄少女!”兔子尖叫起来,“以前我可是很瘦很瘦的!比初悦还瘦!”
顾时迁冷冷道:“我又没见过你人形,就算见过,你想我怎样?”
兔子气得对着男生的小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你当我是林初悦吗,这种暴脾气对待我!我可不是她那种抖m!”
“你咬人又不疼。”顾时迁看也不看兔子一眼,继续望着护城河的江面。
兔子气得说不出话来,趴在男生的书包上。过了一会兔子又开口了:“刚刚你干嘛,不和初悦相认啊?”
“我不想。”
“冷酷无情!初悦肯定很想念很想念你!”
“她都不太记得起以前的事了,怎么会想念我?”顾时迁面无表情地说。
兔子一个翻身,换了个趴着的姿势:“你们刚刚对视的时候,我明明从初悦的眼神里看到了满满的,思念!”
顾时迁沉默了一会说:“那你为什么不去和你妈妈相认?”
“我当然不会去了,”兔子跳起来,两只前脚掌抬了起来,后脚掌支撑着站在地面,“我妈看到我变成这副样子,不得急晕过去?我不出现妈妈至少......还有个期望吧,也许过得更好,我出现了她只会干着急。”
“是啊,我不出现,她会过的更好。”顾时迁说。
“呸,“兔子又一个夸张的跳跃,“我还是更习惯你面瘫的样子。你别这副又深情又愧疚的表情好不好,真是恶心死我了!”
“哪里来的深情和愧疚,是你脑补出来的吧?”男生脸一黑,边说着边把飞快书包拎起来,兔子急急忙忙地跳了进去,他把书包拉链拉的紧紧的,单肩背起包。
兔子在包里晃来晃去:“顾时迁,你留个开口啊,闷死我了!”
顾时迁不理会包里的兔子,自顾自地往前走。
包里的兔子摇晃个不停。
“你再乱吵乱动我把你扔在这里。”顾时迁不耐烦地对包里的兔子下了最后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