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侯连长称齐医生嫂子,他又称雷营为哥,齐医生又是最熟悉雷营的人”年轻士兵震惊的瞪大了眼,“齐医生很可能是雷营的妻子!”
“小马,你说什么呢?”战友从营帐钻出,望见他一个人嘀嘀咕咕,便张口问道。
“没,我什么都没说!”年轻士兵立刻否认,飞快地钻进了营帐,不管战友如何逼问都不开口。
侯连长都要瞒着的消息,绝对不能从他嘴里吐出去!
医务宿舍里,齐悦将爆炒兔肉往宋思思桌前一推:“把你口水擦一擦,拿筷子出来一块吃。”
宋思思是下意识的一抹嘴角,抬头望见齐悦嘴角的笑意,瞪她:“你骗我,我根本没流口水。”
“没流口水也一块吃。”齐悦笑着递给她一双筷子,又道,“我猜雷军祁阳他们两个这会也在吃爆炒兔肉。”
“还得叫上自投罗网的侯连长,只希望他嘴严一点,别把咱俩给卖了。”宋思思祈祷一声,却也接过筷子,飞快的往嘴里塞了一块兔肉,顿时眼睛都亮了,“部队的大师傅手艺不错呀!”
相隔数百米的一个营帐内,祁阳说着跟宋思思相差无几的话:“大师傅爆炒兔肉的手艺不错,就是做大锅饭差点事,这两天的清汤寡水吃得我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雷军斜他一眼,祁阳立刻又往嘴里塞了一块兔肉,含糊道:“行,我吃肉不说话。”
“雷哥你也吃呀。”侯宝殷勤的招呼他,还主动给他夹了一筷子。
雷军却没动筷子,盯住他问道:“兔肉哪来的?你今天出营做什么了?”
被他的目光盯住,侯宝的心顿时一紧,好在他早已想好了措辞:“今天有一位医生说要探查周边的草药情况,白主任叫我护卫了一趟,我带着我手下那几个人也趁机打了一趟猎,猎到了几只兔子打牙祭,我惦记着雷哥,所以就给你送过来。”
他这番话说的毫无破绽,雷军的视线却依然锐利,追问道:“护卫的哪一位医生?”
“你没见过,你个男医生,前几天刚到的。”侯宝飞快道,“明天我就不陪他去了,换我们副连长去,雷哥要是有时间陪我练练身手。”
祁阳听到这,停了筷子,拿眼打量着侯宝:“就你这身板,还让雷哥陪你练手?”
侯宝怒得噌地站起来:“你别瞧不起人,在军校的时候,我们宿舍八人,也就我在雷哥的拳头下能抗最久!”
“你能抗几分钟?”祁阳也起身。
“10分钟。”侯宝下巴抬起。
祁阳噗嗤乐了:“10分钟你有什么可得意的?行了,你也别找雷哥了,咱俩练练,我这两天正手痒呢。”
“练就练,现在就去!谁输了谁是孙子!”
“那你叫爷爷叫定了。”
祁阳抖落了身上的大棉衣,抹了嘴掀开帘子走了出去,侯宝紧追其后。
雷军望着桌上没有吃完的兔子肉,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他皱了皱眉,也出了营帐。
军中不禁比斗,而且极为盛行,所以祁阳和侯宝的比斗很快引来士兵围观,就连医务楼这边也听说了。
有医生来问齐悦和宋思思去不去,齐悦是不敢去的,但宋思思眼底都放着光,她便将自己的围巾绕在她的脖子上:“你去吧,但别冻着。”
潜意思是让她包严实了,别被祁阳发现。
宋思思是真想去,因为比斗方之一是她丈夫祁阳,她见过他吊儿郎当的样子,见过他风流肆意的模样,却还没有见过他在军中与人干架的模样。
“嫂子放心,我肯定不带尾巴回来。”
宋思思做了承诺,将自己包得只剩下一双眼睛,就跟着同事快步赶往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