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热带雨林的洞穴中见过。不料这种大山区里面竟然也有鼯猴,真的是匪夷所思。”
文教授叹道:“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全断了,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一睹如此宏大的工程了。”
林夏也有点气馁的绕着头发,过了半晌,林夏抬起头道:“可惜当年我父亲没有真正学到廪君堪舆诀,不然还是有机会的。”
我大惊,问道:“你怎么知道廪君堪舆诀?”
林夏疑惑的看着我道:“你又怎么知道这本廪君堪舆诀的?”
我道:“说来话长了,刚才我可能漏讲了一样东西就是这部廪君堪舆诀。”于是又将自己的这番经历说了出来。
当林夏突然听到我师父“田奉宗”三字时,竟然顿时从椅子上站起来,颤声道:“你。。你是说你师父叫田奉宗?”
我点头也奇怪的看着林夏,林夏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随即左右手掌交叉搭在一起,左手大指屈掌内,余九指皆露于外,然后看着我。
文教授和周二毛都不知所以的看着林夏,而我却大吃一惊,这手诀竟然是我们卡巴派的莲花诀。我勾住自己的右手食指,右掌握住左手中指,做了一个白虎印。
林夏“啊!”的一声,道:“他难道还活着?”
我奇怪的道:“谁?”
林夏道:“卡巴派梯玛五十二代传人田奉宗。”
“什么?”这次轮到我吃惊了。
我突然想起师父以前说的那番话来,道:“如果是这样,难道姑娘的父亲曾今做过国民党的团长,后来1949年去的台湾?”
林夏叹了口气道:“家父便是田奉宗的徒弟林世元。”
我恍然大悟的同时,也知道了为什么一个台湾来的女孩子还会知道这本廪君堪舆诀来。
林夏问道:“不知你和家父的师尊是什么关系?”
我便将我和师父的情况告知了林夏。并告知师父今年已经去世的事情,林夏唉叹一声道:“这次回大陆,家父一直嘱咐让我四处打探师尊的下落,不成想在你这里听到噩耗。”
我说:“师父生前一直在感叹你父亲虽然和他有师徒情谊,但是一直未能真正学习梯玛之术。”
林夏道:“那时毕竟是乱世,我父亲跟了师父不久,抗战就开始了,我父便从军去了淞沪会战,然后又转战南北,所以到头来只得了一个师徒名分,对梯玛也没有太多认识。”
复而一笑道:“说了半天竟然还不知道我父亲还多了个小师弟,可真是有意思得很。”
我奇怪的问道:“那你父亲为何不亲自前来,而是让你过来呢?这些年回大陆探亲的老兵那么多。”
林夏凄叹道:“家父抗战时便失去了双腿,现在又已经是风烛残年,无法再返回家乡了。”
文教授笑道:“没想到林小姐第一次回大陆便有这样的经历,看来事情还有得一说了!”
林夏笑道:“确实奇妙得很。”
文教授对着我道:“陈先生啊,可能你不知道,这几处聚气台和那座供养的灵山其实历史上并不是完全没人知道,只是这其中的奥妙在于葛章和虞施用的风水术很多术式异于中土的风水学,而大量用到了巴人的廪君堪舆诀。而廪君堪舆诀本就一本,在土家人的梯玛手中代代相传,后据传又被虞将其中的风水秘诀悉数毁去,仅留下了极少的十几页流传了下来,而且此书又是用一种土家人最神秘的文字记载,所以后世完全就没有这部风水著作的记载了,没想到你竟然机缘巧合得到这本神书还能学到其中的内容。真的是可喜可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