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都会仔细研究。因为那是一个涉及到我生死的重大项目。是我这辈子最重大的项目,没有之一。”
钟壳:“以你的剩余寿命,现在便笃定没有之一了吗?”
大壳:“当然笃定。因为如果没有这个项目,我已经死了。这个项目让我死而复生。”
☆、06262-生与死,现实与梦
符椿橡很认真地看着大壳,大壳对上她的眼睛,笑了笑:“我的情况与你不一样。我不是在梦中死亡,我是在现实中踩在了死亡临界上。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的错觉,但在那个临界上时,我觉得,我跨过了那条线。我觉得我真的死了一会儿,然后才又踏回到生的领域。”
大壳:“在死的那一会儿中,我失去了某些活的特质,那是当我回归生后没能找回的重要东西。”
符椿橡:“我也失去过。每一次在梦中死亡我都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我无法描述出来,但我觉得每一次的梦中死亡都让我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一些。”
大壳:“当失去了那类东西后,要在现实中继续活下去,必须找到替代品。这个替代品无法真正取代我们失去的那个东西,无法让我们真正完整地‘活’,但至少能给我们一个坐标,让我们在分不清生与死、现实与梦的时候,可以得到一点提醒。”
大壳:“像是关键时刻的一滴凉水。提神醒脑。”
符椿橡:“只有一滴吗?”
大壳:“一开始时只能找到一滴,然后如果运气好,也许可以找到更多滴,直至找到一池子,将自己从头泼到脚,彻底清醒,也许便真正重活过来了。”
符椿橡:“小壳是你的一滴?”
大壳:“对,它唤醒了我。”
我疑惑。大壳看向我:“如果我坠落在那个垃圾星上时你不在那里,那么面对一星空寂的我可能无法苏醒过来。因为当时的我破碎得实在太严重了,从身体到精神都彻底崩溃。身体的复合还在其次,关键是精神,要‘活过来’必须得到一些引导。”
大壳:“救命之恩。”
我:“然后你用算计我来回报?”
大壳:“不带恶意的算计真的不可容忍吗?”
我:“不是,可以接受,主要看算计者是谁。如果我们关系特别好、如果我对你的信任度特别高,那么我不会在意被你算计;但如果我们交情泛泛,那么我就会不乐意了。”
大壳:“但如果是为了将来能大量算计而现在与你建立交情,好像也不对?”
我:“当然不对,因为那建立交情的过程也是算计。”
☆、06263-僵局
小随:“说起来,你小时候大师兄花那么多时间——以他的空闲时间总量来说的多——陪你玩,叫逗你玩也可以,有没有目的呢?”
应该有吧,大师兄做任何事情都有目的,而且往往还是一箭多雕。比如通过我与我爹联络感情,比如提前看出我的优质吉祥物潜力所以尽早投资,再比如尽可能多地收集我从小的数据以备他到了化神期后研究化神期生孩子这个重大课题。
如果我从小便想到了这些可能性,大概我也会像防备大壳一样防备大师兄吧?但现实是,小时候的我、初到修真界的我,被新世界的无限奇特迷花了眼,分不出注意力去想那么人性的内涵,所以中了大师兄的算计,掉进了那个阴谋家的坑里。等我能顾得上琢磨这事时,我已经对大师兄的行事风格以及他整个人习以为常,接受了他无恶意的谋算,接受了谋算带来的好结果,也就无所谓他的谋算。
只能说,大师兄刚好在那么一个时刻接近了我,在我还糊里糊涂的时候成为了我的自己人。对待自己人与对待陌生人的底线是两套标准。
大壳:“当小壳这滴凉水离我而去后,我的下一滴凉水该在哪里找呢?碎壳团似乎不错。钟团长,我通过入团前的观察了吗?”
钟壳:“再看看你在本次战斗中的表现吧。”
大壳:“但看着好像打不起来了?”
是的,现在灵游星队和灰雾星带星盗似乎陷入了僵局。
不同星盗团之间多数之前没有建立通讯连接,而现在临时想建立似乎技术不到位,只能相互发些有延时的消息,而且好像还被灵游星队截胡破坏了不少。
木夕:“第三星主导战局的那几个大星盗团肯定也想到了灵游星队的那个高能武器不可能短时间内用很多次,但估计他们怀疑现在灵游星队可以再来一发。哪一团都不愿意上赶着当消耗灵游星队底牌、让别的团捡便宜的牺牲者。”
钟壳:“所以便可以谈了。灵游星队实现了他们的目的。于是又有了一个问题:谁能代表所有星盗与灵游星队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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