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魔鬼训练让我整个人的肤色直接暗了一个色号,这过去好几天了没见白了多少,现在一想到昨天回家,妈看到我的表情,想想就心疼地抱住可怜的自己。
人家说一白遮百丑,现在我人一黑,就显得特别丑。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人一黑,就特别容易倒霉,这刚下车就发现手机不见了!
我急得拦着欲要启动的车子,司机叔叔见我神色紧张也跟着紧张起来,问:“同学,你怎么啦?”
“抱歉,叔叔,我手机不见了,请让我找找。”我说完后就从门口仔细寻到车尾。
司机叔叔听到丢了东西,这可不能马虎,车里的人都本能躲开。
我仔细想着上车到下车的情况,推理、分析我虽不及程远,可记忆力却非常好。
司机叔叔见我找不着,问:“要不报警?”
车里的人一听急了,一大早的都赶着上班的上班,办事的办事,哪有时间耽搁呀。
有个大叔急着说:“这一部手机而已,就算报警备案了,警察也不会为了一部手机浪费人力和时间的。”
又有一个穿着正装的阿姨说:“现在才发现不见了手机,这贼肯定在上一站或上上一站就下车逃走了,哪还等到你现在呢。”
虽然这阿姨说话不中听,可我仔细一想,想起上车时就有一个特别可疑的人,那人穿着宽腿牛仔裤,上车时撞了我一下,当时只以为是大家都急着占位置,也没多个心眼。
现在想想就通了,他在车子刚起步就说落下东西要下车,紧张兮兮的。
我想除了他也没别人了,大叔也说得没错。
我六岁那年,半夜三更的有贼入屋,偷了妈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几千块钱。
这一晃,十余年过去了,也没个消息的,这车上也没监控,想找简直是大海捞针。
我苦恼的下了车,闷闷不乐的回到教室,趴着桌子有气无力。
这是程远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和离别礼物呢,现在没了,联系不上他了。
我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气自己粗心。
一整天情绪也高涨不起来,垂头丧气背着书包准备回家时,黄梅梅焦急地叫着我,说:“小米,小米。”
我这才稍稍提起神,她又神色紧张的,我刚靠近,就看到她身后不远处的蔡方媛,身旁还有两个男同学。
只要一见到蔡方媛,我就觉不自在,特别是她现在还皱着眉头,很是不悦的盯着我。
我有招惹到你吗,我不懂。
我也不懂黄梅梅来意问:“怎么啦?梅梅。”
自己和她也许多天没见了,这几天每次看到她都慌慌张张的跟着蔡方媛离开学校。
每次回到家经过小卖部,阿姨总问怎么不见梅梅一同回来,她先前有叮嘱我别乱说,我也不好多管闲事,今日倒是主动来找我了。
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反而紧张了。
黄梅梅看了一眼蔡方媛,蔡方媛瞪了她一眼,她们这样,我更紧张了。
我决定先下手为强,说:“梅梅,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家了,我今天不是很舒服。”
黄梅梅一听急了,拉着我的衣角说:“小米,我是来邀请你一同去玩的。”
和她?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蔡方媛,尴尬笑着说:“可是我今天真的不舒服,就不去了。”
“可是——”
黄梅梅急色劝说时,宋思妙惊奇的从我后面出现,还扶着我的手臂说:“小米,不是让你等我吗,刚上课你的头还难受得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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