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氿纠结的看着怀里哭累睡着像个孩子一样的小媳妇儿,心里复杂不已。
算了,暂时放过她一晚明儿再算账,睡着的晚歌还不清楚自己就这么的逃过一劫。
第二日早晚歌梦见宋氿被斩首整个人突然惊醒,慌乱侧头看向自己旁边,当见到熟悉的脸庞时大松了口气。
“做噩梦了?”宋氿睡得浅,晚歌一动人就醒了。
晚歌嗯了一声,想着梦里场虽知识假的却仍旧心有余悸。
“那都是梦,梦都是相反的。”宋氿打个哈欠,伸手将人给揽在怀里:“现在还早,陪我再睡会儿。”
这几天在牢里他没吃什么苦头,但也没睡好,心里惦记着自家小媳妇儿得不行。本来胆子就不大,看着自己被官差给带走吓得都腿软了,还不晓得一个人在家该怎么过。忧愁几天一被放出来,就马不停蹄赶回来。
只是没想到想给人惊喜,倒是人先给自己一惊雷,弄得他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宋氿心里是又酸又涩,窝火得不行却又舍不得对人发脾气,无奈只能憋着气手臂收紧牢牢将人抱在怀里。
晚歌窝在宋氿怀里,感受着那厚实的臂膀,硬邦邦却暖洋洋的胸膛闭上眼睛打算陪着宋氿再躺会儿,刘芳家的秧苗昨儿赶着栽完了,今儿也没什么事儿索性偷个懒。
只是闭上眼睛晚歌后知后觉突然想起昨晚傅容那茬子事,倏地睁开眼睛,心不住乱打鼓整个人乱如麻没了睡觉的心思,就想着宋氿当时在屋里到底听到了多少?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碰见傅容?还有,为什么宋氿都不问问自己?
再次睡过去的宋氿可不晓得晚歌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这也导致晚歌想要出声探口风都不行。
瞧着面前胡子拉碴,眼下青黛浓重显得疲惫得不行的脸,晚歌闭上眼睛重重叹口气。罢了,等到人醒了再解释,昨晚她与傅容也并未有什么出格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亲手斩断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解释清楚,应该会没事的吧........
算了,是祸躲不过,一切等人睡醒了再说。
宋氿这一觉睡得可是踏实鼾声那是一声接一声的,晚歌心里装着事陪着人躺了会儿有些躺不住,见人睡熟了便悄悄摸摸的起床穿好衣服准备去灶房看看有什么菜,打算着中午做顿好的给宋氿补补也是为了庆祝。
灶房里空空的除了些米竟是什么菜都没,晚歌这才惊觉想起这几日都不曾在家吃饭,家里怎会有有菜。
正愁着恰巧这时候杜春过来喊晚歌上她家吃饭去,得知宋氿回来了杜春打心里高兴激动得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跟她们说一声,她们可都担心着。
“昨晚多晚的事了,这会儿还睡着呢。”
杜春了然拉着晚歌的说:“那就让人多睡会儿,牢房那受罪地方折磨人,这几日也是难为宋氿了。走,先上我家去再弄几个好菜等会儿叫刘芳她们一起过来,大家坐一块儿吃个饭为宋氿接风洗尘。”
“这.......那嫂子,我就厚着脸皮不推辞了。”晚歌笑嘻嘻应道。
家里没菜也没种地,去赶集也是晚了,推脱下去午饭可能就只能喝白粥了。
“那有什么,你就是天天来嫂子也是欢迎的。”杜春爽笑让晚歌关门上刘芳家叫人去。
“晚歌,晚歌?”宋氿睡醒挠挠头叫了好几声也没人应答,起床一看,嗬家里哪还有人的影子:“跑哪儿去了?”宋氿皱着眉头念了一句,转身打水洗了把脸出门找人去了。
没走多远就碰到提着小坛酒的陈奎,远远的人就挥手喊道:“宋哥起了呢!”
一听这话宋氿一下明白了直言问道:“晚歌在你家?”
“没呢,她们在赵壮那儿。”陈奎上下打量了宋氿一番,虽然脸色看上去还是有些不好但整个人精神显得倒是不错:“好家伙,没事儿了吧?”问着,一拳头打在宋氿肩头上。
“没事儿了。”宋氿轻飘飘一言掠过,实不然人差点儿就没出来得。
江家二儿子要考秀才十拿九稳,那当官的心里有些顾虑,想着没必要为了一个杀猪的屠户去得罪那么一个极有可能中秀才的人。为此宋氿差点儿就要被关个十年八载。得亏牢里狱头与师爷有些关系,人平日又时常在宋氿摊上买猪肉,每次宋氿都给人算得比其他人便宜,狱头对其算是印象不错便帮了宋氿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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