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你们这是滥用私刑!”谢逐流气恼地踹了脚牢房结实的木栏。
“唉,看样子得过两天去杨府了。”三星老道摇摇头,往牢房的破床上一缩,又道:“你可知足吧,他们没把你拖出去一顿板子就是仁慈了。”
“哼!”谢逐流也知道这事是他冲动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官差拿了银子还不放人实在是太黑了。
“你说这次的案子咱大人”
不远处传来一阵交谈声。
嗯?什么案子,难不成是今天撞的那女尸。
逐流想了想,摸着下巴向前走了两步,往说话的方向凑了凑。
“放心吧,我听说啊这次有京城来的大理司直协助办案呢。”
“长安来的,乖乖,咱伺候的了吗?”
“有什么伺候不了,咱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了。”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谢逐流又死命往前挤了挤。
勉强还能听清一些,“你说这杀人凶手可真够狠的”那三角眼的官差手在脖子上比了比。
“你可别说了,那笑得,我发毛走走走,今儿去吃点酒压压惊。”
过一会,确定听不到声了,谢逐流才缩到了稻草上,静了一会。才道:
“师傅,你说这人死的怎么如此蹊跷?”
“怎么?”三星闭着眼问。
“死了还笑,不是很蹊跷吗?”
“嗯,有两种情况。”三星睁开眼。
谢逐流顿时起劲了,“哪两种情况?”
“要么死前心愿已了,内心释然;要么,死对于她来说是种解脱。”
“这样”逐流挠了挠头,“就没有第三种了吗?”
“有。”一缕精光很快闪没在三星眼中。
“什么情况?”
“被控制。”
“哪有人会被控制去死还笑的,师傅你太不靠谱了。”谢逐流不信,靠在墙上直笑。
“哼,臭小子!你爱信不信。”
谢逐流看着气哼哼的老头,无奈!便笑了笑也闭目养神,没一会就去会周公了。
任府西院,丫鬟住的厢房处。
“公子,问过了,都说没见到可疑的人。昨夜案发时已不早了,那丫鬟本就是最后一个当值的。”
“嗯。”任归云闭目没说话
任叶又继续汇报
“被刀捅死的那个叫如斓,是个二等丫鬟,负责洒扫的,与那带笑的丫鬟关系不错。
他顿了顿,“带笑的那个叫凝翠,是丫鬟里姿色数一数二的,和前几起案件一样,死的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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