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小心……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红小三儿啊红小三儿,你以为姑奶奶怕你不成?”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姑奶奶欺人太甚?是你欺人太甚了吧!?咋,生气了,姑奶奶今儿个气死你这王八犊子也纯属你自己活该!姑奶奶我……”
“够了!”
被江悔青给骂的狗血淋头的雪红梅终是哭出了声来,陆湘琪将她抱在怀里。
也是在这一刻,南宫寒再也站不住了!
他脸色阴沉,眼神冰冷,指着那咄咄逼人的江悔青冷道:“再多说一句,今日在下便杀了你!”
“呦,这就是安姐姐心心念念的男人?这就是安姐姐所百般信任的男人?”江悔青冷呵一声,“安姐姐挺着个大肚子,一心不想找你,那是想给你个安心!想着让你去完成自己事情!哪知道你这臭不要脸的狗男人竟然背着家中的冷妻不顾,在这里偷腥吃!”
白贞紧颦秀眉,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南宫寒一时语顿,如鲠在喉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是唤出了那杆龙吟长枪,赫然指向那江悔青的面门。
“安然的事,你是知道,雪姑娘的事,你又知道多少?我们的事,你又知道多少?”
“我全都知道!”江悔青一把打开他的长枪,“你对得起安然姐姐吗!”
南宫寒深吸口气,冷道:“那你可知道我写过一封家书?你可知道雪姑娘对我如何?你可知道,雪姑娘甘愿做妾?你可曾知道,雪姑娘一心想要见到安然同她好好谈谈?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在这里嚷嚷!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
话罢,他收了龙吟长枪,对着师娘躬身拱手道:“师娘,今日之事南宫多有抱歉,坏了原本的祥和,南宫他日定亲自前来谢罪,还望师娘珍重,勿生怒气,南宫告辞了。”
他匆匆行至陆湘琪处,将本就受委屈,又在这里受了更大委屈的雪红梅给揽入怀中,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带着她就要离开。
帝晨儿站在洞口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南宫,我们好好谈谈?”
“改日吧。”
“就今日吧,小爷突然想喝酒了。”
一直没有怎么开口说话的十年突然抱着被吓得不轻的小瑶瑶站起身来,他先是将小瑶瑶递送到了陆湘琪的怀中,继而又看了一眼江悔青一眼,说道:“你是晨儿的女人,只要你叫我干娘一声小姨,那我们就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那就不能说两家话。”
他一副萎靡状态走至南宫寒身边,笑道:“江姑娘,我这人看事情不准,但是我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话,这一点呐,只要你想进这个家门儿,你就得好好学会喽,不然是会吃大亏的。”
江悔青被这个一脸颓废相的男人给说的竟然张不开口,她只能是冷哼一声,气不过的坐了回去。
十年拍了拍南宫寒的肩膀,道:“在这儿等着,小爷可珍藏了几坛子的好酒,本想等那猴头儿来了,咱几个一块儿喝的,我看那,今天我酒兴大起,就今儿个喝吧,给那猴头儿留上两坛就是了。”
说着,他便慢悠悠的朝着洞外走去,帝晨儿和南宫寒看着他,虽然他嘴上还总是像以前那样的嚣张跋扈,可是两人都看的出来,他的身子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十年的话,算是给南宫寒消了气,接下来的台阶儿得是看他帝晨儿的了。
不过帝晨儿有个小姨,最明白事理,最温柔了。
白贞一边拍握着独自生闷气的江悔青的手,一边对着南宫寒说道:“南宫,今日是冬至,得吃饺子,旧耳朵就该换换了,留下吧,师娘还想和雪姑娘说些话呢。”
南宫寒想表态,其怀中的雪红梅抹去脸上的泪痕,笑着从他怀里走了出来,重新落坐在陆湘琪身后,然后挪动着凳子至了陆湘琪和白贞两人的中间空地处,笑着向小瑶瑶展开双手去抱她,“让姐姐抱抱你行吗?湘琪姐的肚子可不能乱碰呦。”
“完了。”胡颜菲突然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
雪红梅诧异不解,以为又要怎么针对她了呢,却不料下一刻,小瑶瑶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对着她喊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完了……”陆湘琪无奈揉了揉眉心,“红梅,小瑶瑶可是管晨儿叫爹爹呢,你这突然一句姐姐出口,这小丫头可就得喊你一辈子姐姐了哈。”
“啊?”突然明白过来的雪红梅一下子露出了笑容。
小瑶瑶问道:“红梅姐姐,瑶瑶能不能这样叫你呀?”
“这个……叫我雪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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