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白,见到自己来了,露出一抹开心的笑:“二少,你来了。我有事同你讲。”
林言琛微微蹙眉,“先让郎中给你消过毒的吧。”
郎中将一杯酒放在烛台上加热,用帕子沾了,命丫鬟敷在了白檀的伤口上。
白檀这次是真的拼了,虽然她的伤没有那么严重,但伤口都是货真价实的,热酒一敷,痛的她直打哆嗦。
她这么做,只是为了换来林言琛一丝怜惜罢了。然而林言琛只是对她存有愧疚,待消完毒后,见她好一些了,林言琛开门见山道:“你说你要同我说长歌的事,什么事?”
白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你心里就只有长歌姐么?呵呵,若是这次受伤的是长歌姐,你怕是要心疼死了吧,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无关紧要了吧。”
这还是白檀来沐府后,第一次抱怨什么,林言琛道:“我很抱歉,会尽力补偿你的。”
他现在只想知道长歌在哪。
白檀轻叹道:“我听说长歌姐走了,我想说的是,你越是找她,她越不会出来,女子大多如此,你若不去找她,过一段时日,她自己便回来了。”
林言琛道:“小檀姑娘,我是不太懂女子心里在想什么,但我不傻。”
“你怀疑我骗你?”
“也许你说的是真的,但我不想这样伤她的心。”
白檀想不到林言琛对林长歌痴心到这种程度,却仍旧不死心道:“可是你越是去找她,她越使小性子躲着你,不肯回来怎么办?”
“那我就继续找,我去道歉,去哄她,她一定会原谅我回来的。”
“原谅?”白檀不解道:“你做错了什么?有什么值得她原谅的?”
林言琛看出白檀有挑唆的意思,道:“我与长歌,不必计较这些,她如今跑了,便是我错了!”
白檀:“……”
她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子口中听见这种话,她既震惊又嫉妒。
这是她的夫君啊!!凭什么这百般好是给她林长歌的!!
白檀忍不住问出心中所想:“你为何待她这般好?”
“这需要问为什么?你若无事,我先走了!”
“我不信你心里只有她一个!!”白檀再也装不下去了,情绪有些激动道:“你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么?你午夜梦回之际,就不会想起另一个女子,你们曾举案齐眉,曾约定过携手终老,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林言琛闻言,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檀。
他突然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怪梦,梦中那个他醒来后总是记不清容颜的女子,此刻却突然和眼前的白檀重合在了一起。
白檀见林言琛的反应,不禁有些激动,试探着开口道:“你是不是记得什么?”
“我是谁?”林言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道:“我们曾经,认识么?”
看样子他依稀记得一点,白檀正准备声情并茂的将他们的过去都说出来,并且告诉他千万别入仕途的时候,有家仆来报:“二少,有夫人的消息了!”
林言琛闻言,不等白檀开口,快步走了出去:“夫人在哪?”
“刚才夫人的弟弟来过,说夫人回娘家了。”
林言琛赶到李春花住处的时候,长歌正在院中帮李春花劈柴,虽说她怀着孩子,可是这点活还是干得的,而李春花一个农村妇人,是怀孩子八九个月照样下地干活的,对此也没觉得有什么。见有人敲门,上前开门一看,就见林言琛风尘仆仆的道:“娘,长歌在么?”
李春花笑道:“害你操心了,这不,长歌在院子里呢么。”
林言琛走进院中,一看长歌在劈柴,快速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斧头道:“怀着孩子怎么能做这么粗重的活呢?”
长歌见他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道:“林言琛……我……”
话未说完,便被林言琛一把带入了怀里:“担心死我了,臭丫头!”
一旁的李春花没想到这小两口这么开放,老脸一红,躲回房里去了。
林言琛道:“昨日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长歌点了点头,她哪还好意思有脾气。
林言琛一阵欣喜:“那,和我回府吧。”
长歌点了点头。
临走前,长歌和李春花道别,李春花拉过她低声嘱咐道:“以后不许闹了,虽然娘没什么见识,但也看得出来,女婿待你的好,这世间男子怕是没几个比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