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禾做了小霸王那么多年,得出一个人生大哲理。
若是不想被别人欺负,就要在气势上压倒他们。
就好比眼下,这些下人们不是很屌炸,尾巴都要翘上天了么?
那她就要比他们更凶,不仅在气势上,还要体现在言语上,以碾压式的优势,压得他们连大气儿也不敢喘!
果不其然,因为苏如禾的这一席话,前一秒还像一只高傲的大公鸡的下人们,下一秒就变成了一只斗败的公鸡。
什么话也不敢吭一声,还乖乖地给苏如禾带路。
对此,听风可是乐坏了,“小姐,你真是太威武了!叫他们狗仗人势,就该都拖下去打板子,才能明白,这相府里,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女主人!”
听风说这句话之时,非常地高调,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度。
就是故意说给在前头带路的婢女听的,让他们还敢嘚瑟!
在回廊的拐弯口,带路的婢女便停了下来,“夫人,前头便是小姐的房间,奴婢告退。”
说罢,朝着另一个方向,迅速便开溜了,生怕苏如禾会叫住她一般。
苏如禾原本是想直接走过去的,却被听风给拉了住,“小姐,你这么走过去,会被那对狗男女看到的,咱们是去捉奸的,就要有捉奸的样子!”
狗男女?还捉奸?
听风啊,你这么说话,就不怕被容琛那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听到了,拖出去磨脑袋?
结果听风口中所说的,捉奸该有的样子,却是带着她,一块儿猫着腰,偷偷摸摸地朝着那间屋子挪过去。
苏如禾觉得,她们眼下这样子,不是叫捉奸,而是在做贼吧?
待到了窗口,听风朝着她做了个静音的动作,而又伸出手,在窗户纸上戳了两个洞,而后示意苏如禾偷看。
其实若是换做是苏如禾,她才不会这么偷偷摸摸呢,而是直接飞起一脚,直接将门给踹开了,哪儿需要费那么大的劲儿,还趴窗户口偷看啊。
但看听风这一脸认真的模样,苏如禾只能配合着她,将脑袋凑了过去,透过这个小洞,偷看里头的情景。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果不其然就有奸情。
坐在床边,这一袭尊贵绛紫衣袂的男人,不是容琛又会是哪个?
而那搂着容琛的腰,靠在他怀中的女人,不是宁水瑶又会是哪朵白莲花?
怎么说,她这个名义上的夫人还明晃晃地站在这里呢,他们便敢在大白天的,这么搂搂抱抱,直接无视她的存在?
不等听风发表尴尬,苏如禾便已经甩开了听风的手,捧着鱼汤朝着另一个方向,气势汹汹地走了。
听风以为她这是吃醋跳走了,赶忙跟了上去。
谁知苏如禾在半路随便抓了个婢女,让那婢女带着她去了小厨房。
在小厨房,苏如禾将抱了两个大罐子,一个罐子里装的是盐,而另一个罐子里装的则是白糖。
苏如禾舀了两大勺的盐,放进了鱼汤,又舀了两大勺白糖,也一并倒了进去。
听风在一旁看得一脸懵逼,“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苏如禾阴森森地一勾唇角,“听你的话,毒死那对狗男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