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来送汤的人还一动不动的站在一旁,似乎是在等什么一般。
“江小姐快喝吧,喝完我把碗给带出去。”女人低着头,让人看不到她面上的表情。
“先放着吧,太烫了。”江梨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一碗汤而已,似乎有些过于重视了...心里这么想着,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拿起身旁的一本书,不紧不慢的看了起来。
“江小姐,汤冷了就不好了,你还是快喝了吧。”
“我今天不想喝了,你先端出去吧。”她看着眼前这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这里面究竟加了什么?
“江小姐不是喝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不喝了呢?”女人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江梨白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慌乱。
“一碗汤,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还是说这汤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她合上手中的书,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
“怎么会,只是这是宋小姐的一片心意,要是辜负了恐怕不太好。”
她微微挑了挑眉,这是拿宋冰洁来压她?刚准备说些什么,一种心悸的感觉突然出现在,只一瞬,额头上布满了冷汗,那种刮骨噬心的疼痛,比上次的更甚。
“江小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女人不紧不慢的走到江梨白的身边,嘴上说着关心的话,但是语气却很冰冷。
只是此时的江梨白哪里还能注意到这些事情。
“救,救救我,救,救救我....”江梨白的呼吸都开始不顺畅,几乎是处于本能的抓住身边的人,明明是很简单的几个字,但是她说的却异常的艰难,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一般。
手掌死命的捂着心口,脸色苍白的不像话。
“江小姐,你不舒服吗?”女人不动声色的推开她求救的手,起身去门口开门,今天的别墅似乎异常的安静。
门外静静的站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脸冷笑的宋冰洁。
“江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所谓的猫哭耗子说的大概就是她此时的这种状态。
江梨白蜷缩在床上,明明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话,但是她却怎么也听不清,像是很近,又像是很远一般。
噬心的痛苦已经快要吞噬她的理智了。
“很痛苦吗,没关系,我可以帮你,你很快就可以摆脱这种痛苦了。”宋冰洁冷笑了一下,手掌摊开里面赫然是一个注射器。
“很快就好了。”宋冰洁阴森一笑,有些粗暴的拉起她的手臂,眼看着就要扎进去了,却听见门外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几乎是下意识的收起手中的东西。
“江小姐,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宋冰洁语气里的急切真切的不像话。
“白白!”江泽意一脚把门给踹开,看到江梨白的时候目光一凌。
“白白,你怎么了,去医院!”林蒙抓着床上人的手,这哪里是人的温度,冷的像是一块没有生命的冰块一般。
江泽意没戴面具,所以宋冰洁自然是不知道他原本的长相,而且她也不会想到她一直看不上的江梨白能和让整个d国胆寒的冷面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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