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了?”苏霖的手一顿,笑了一下,看来这次裴商墨是真的低头了。
“注意关注他们的动向,找人跟着他们,确保万无一失。”苏霖撩起江梨白额前的一缕碎发,在手中把玩。
“少爷,那她?”苏父的吩咐是拿到东西就杀了江梨白。
“我自有分寸。”苏霖冰冷的目光落在朱雀的身上,里面有警告的意味。
“是。”朱雀低着头应道,看不清她的情绪。
房间里只剩下昏睡中的江梨白和苏霖。
苏霖的手抚上睡梦中人儿的脸“你这么有趣,我还真是舍不得杀你。”苏霖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玩味。
睡梦中的人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似乎这个碰触让她很不舒服。
——
酒店里。
“苏霖的人已经告知他我们离开d国的消息了。”说话的不是别人,而是本该在飞机上的江泽意。
“网已经布下了,现在就等着鱼儿自己上钩了。”江泽意的对面还坐着一个人,低沉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眼皮未掀,从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苏家的情况。
江泽意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苏家是d国的地头蛇又如何,他偏要把这个毒瘤连根拔起。
此时的另一边。
江梨白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梦里有人抓着她的脖子,那种无法呼吸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溺水人一般,无助的试图抓住些什么,但是却怎么都抓不住,只能一点点的被榨干胸腔里的空气。
那种窒息的感觉异常的熟悉,就像是曾几何时切身经历过一般。
“不要,不要,救我!”床上的人开始梦魇,小手紧紧的抓着被子,一张小脸惨白,额角上满是汗水,一种浓烈的不安弥漫开来。
梦中是无尽的海水,四面八方的涌来几乎要把她给淹没。
但是突然之间,床上的人就像是得救了一般,一直抓着被子的手也终于松开了,紧皱的眉头也缓缓的舒展开来。
“不要走!”床上的人猛然坐起身,环视了一下空无一物的房间,江梨白的眼中闪过一丝的茫然,手抚上头,最近的梦总是越来越奇怪,明明都是一些她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但是却有一种不一样的真实感。
“为什么会这样,梦里那个人是谁?”空灵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但是注定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最后都消散于无形。
江梨白也再无睡意,随意披了件外套,走到阳台上,深秋的d国夜晚的风有些刺骨,从这里能眺望到不远处码头上微弱的灯光,那种忽远忽近的鸣笛声,让她满目疮痍的心有了一丝的温度。
最能抚慰人心的永远是这人世间的烟火气。
“裴商墨...”这个曾经她做梦都能叫出来的名字,此时再交叫出来竟然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不同于这边的寂静,一个灯红酒绿的迷离场合里。
舞池的最中央是一具具疯狂扭动的身躯,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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