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是容梓歌配不上白霆。君赐冷冽道,容冽,我们曾是兄弟,如果不是你优柔
寡断,为了家人和妹妹背叛大家,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了。
“这五年的时光,你弥补得了?'
墨临渊见两人争执,一锤定音:“要么坐牢,要么嫁人,你让容梓歌自己选。
“三少!君少!我们是兄弟,你们非要逼我吗?
“容冽,我们不是逼你,是替你着想。容梓歌的心术已经坏了,这个做法一劳永逸。
白家家规严谨,又有白老祖宗镇着,加上白霆这人行事还算正道,容梓歌嫁给他不亏。
容冽在担心什么他们都清楚,不就是怕容梓歌嫁给白霆后被管束太紧,失去自由么?
如果容梓歌在白家发疯,他也护不住。
君赐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行了,我也累了,先走一步。”
“等等。”
“还有事?”
墨临渊道:“跟我去凤临山。”
“你明知道我不想见季琉璃。
“你不见她,她就赖在那里不走。墨临渊蹙起眉,似是不悦,“你见她一面,让她回国。”
如果季琉璃在这里出了事,季家那边他不好交代。
“临渊,你想让我用美男计?”
“你用什么计策我不管,总之,必须让季琉璃离开阅城。”
阅城北郊的一座小别墅中,骑着摩托车的黑衣男人下了车后,大步走进别墅。
守在别墅外的人都拿着武器,四处弥漫着肃杀之气。
“你终于来了。”
“为什么要杀了她的孩子?
戴着面具的男人摘下面具后,露出一张阳刚的脸,只是左脸上有一个烧伤的疤痕,破坏了他
的英俊。
穿着紫色衣袍的男人斜睨着他,“长安,何时轮到你来质问我的决定了?”
顾长安双手握紧拳头,“她不该被卷进你们的战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暗中保护她的事?男人冷冽道,“她已经在战争里了,逃不掉的,你想
带她走,不可能,你想保护她一辈子,更不可能!”
“义父!”
“你还知道我是你义父。和影怒道。
顾长安吸了吸气,平复涌动的情绪,道:“都已经过去十年了,她也忘了过去的一切,为什
么不能放过她?‘
“因为她姓和,她是那个人的女儿!这个理由够吗?还需要我告诉你别的理由吗?”
“义父,那个人已经死了。”
“就算她死了,我也不能放过她的女儿。和影阴桀的声音,如地狱里索命的恶魔,“我要让
她眼睁睁看着所爱的一切都消失,只有她经历我的痛苦,我才能放下。
“上一代的恩怨,为什么要延续到下一代呢,义父,也许你的执着只是因为你没有得到过她
啪!
顾长安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耳光,和影的力道很大,他的脸肿了,嘴角还溢出刺眼的鲜血。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她的心思,长安,你给我听好了,你和她是不可能的!你要是再敢
置喙我与和好的事,别怪我不顾念父子之情。
和妤这个名字,是他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