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轰鸣,眼前一片模糊仿似窗外大雨滂沱,孟嘉锐不知今夕是何夕。
一个模糊的女人脸庞乱入视线,那熟悉的齐颈短发,那如玉壶的妖娆曲线,似梦似真。
“吓到了?”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响起。
孟嘉锐狠狠掐自己一把,终于让自己清醒了几分。他看向方润珠,不知作何回答。
方润珠依然保持着微笑,只是笑里还带着明显的无奈和失望:“果然是被吓到了。”
孟嘉锐只觉得从嘴唇干到了嗓子眼,他轻咳了好几声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伯、伯母,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我和悦,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我想的那种关系?你指的是哪种关系?”方润珠眨巴两下眼,有种少女的调皮。
“我跟悦,是朋友,好朋友那种”是朋友,他总觉得有些理亏:“她就像我们家的女儿对,她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孟嘉锐终于找到了自己跟张悦的关系定位。
方润珠扯了扯嘴角:“我可从来没给悦生过哥哥。不过,要是她真有哥哥就好了,至少不会让她吃了亏去。”
孟嘉锐很想解释,他为了张悦找过孙南、见过张成国,可他不出口,因为问题并没有解决,还硬邦邦地摆在眼前。
方润珠突然笑了,一开始笑得有点压抑,渐渐的她就收不住了,笑得前俯后仰,半老花枝乱颤。
“伯母”孟嘉锐怕她受刺激过度。
方润珠摆着手,擦了擦湿润的眼睛:“没事没事,别担心。我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
“开、开玩笑?”孟嘉锐听到“砰”的一声,那是他的心落地的声音。这老女人搞什么,这种事能拿来开玩笑吗?会出人命的!
方润珠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谢谢你孟,我刚才很开心。”
孟嘉锐讪笑,拿女儿和外孙开玩笑?着实少见。
“听你会负责我的手术费?”方润珠突然正经地看着他。
孟嘉锐立刻挺起胸膛:“费用的事儿您别担心,您只要顾着自己的身体,其他的,我来解决。”
“你知道我的病要花多少钱吗?”方润珠突然萎靡,凄凄惨惨戚戚。
孟嘉锐只知道方润珠病了,却从未问过张悦具体情况,他很自责,比起张悦对孟家,他真是狼心狗肺,太过分了!
“不管要花多少钱,我都会负责到底。”孟嘉锐迟疑一下,随后下定决心般上前,将方润珠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掌心里:“不管是您还是悦,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我都会照姑妥妥帖帖。”
方润珠看着眼前年轻的男孩子,深邃如黑曜石的眸子里闪动着倔强又信誓旦旦的勇敢光芒。这眼神,突然就让她愿意相信他的真诚了。
“可我听你的经济情况并不好。”方润珠一句话,彻底打破了短暂的温馨。
孟嘉锐臊得脸红脖子粗:“我手上确实没有什么现钱,但是我们家有点固定资产”
“你要变卖固定资产?”方润珠眨着眼,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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